白安然沒有回頭,搖手高高一舉,背影瀟灑的比了一個ok手勢。
不過,卻在閃身走出大堂門口時,步伐微頓,心情頗好的打趣開口:“爸,您放心。”
那一字“爸”,像是叫了幾十年那般,自然之極。
陸振華嘴角一抽,冷淡看著白安然離去的方向,那目光,寒冽的可以殺死人。
白安然離開陸家老宅的時候,整個江山市,華燈初上。
她從下屬手裡接過車鑰匙,交涉了一些送藥的事宜後,獨自一人開車,漫無邊際的繞著江山市的外三環開,擋風玻璃外的城市,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放緩速度,將車隨意停靠在人少的江邊,整個人安靜的靠坐在駕駛室內。
車窗半敞,透進絲絲涼涼的江風,白安然偏頭點燃了一支香菸,幽幽火光中,一臉冷酷彷如暗獄修羅。
深深吸了一口,仰頭,再緩緩吐出了漂亮的菸圈。
煙霧迷繞中,白安然思緒更加清晰的被拉回至陸年華捨身為自己擋子彈的一瞬。
怎麼說呢,當時陸年華做這個舉動時,是白安然意料之外,冥冥之中,又好像是自己意料之中的.........
陸振華的槍法不錯,她雖沒有十層的把握一點不受傷,可是單憑精準的槍法和一支消音槍想要她白安然的命,那絕對是無稽之談。
誰知道,那個恃寵而驕的矜貴大少爺,會條件反射性的以身護她。
意氣用事不等於會以身涉險。
可是兩人初識不久,他卻憑藉無知傻乎乎的替她當下兩次風雲。
葉景深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