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麼殘破的飛劍都是那個年代可遇而不可求之之物。
“仙師！我想大家能配合一下吧！”
外門道士彷彿從剛呆若木雞地緩過神來，傻笑道：
“方老，我手心裡藏著您的大秘密。您再打我這副模樣……我說咱們盡棄前嫌，您信不信？”
笑中帶著一絲嘲諷與殺意，不知是衝著方白鹿來的，還是衝著自己來的。
方白鹿感覺自面罩破掉後，外門道士的味道越發濃厚。
“我能幫助你們完全煉化此飛劍嗎？”
聽著方白鹿話鋒一轉，外門道士笑罷。
飛劍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柄劍到底能不能用來殺人呢？如果能的話，它應該可以用來做什麼呢？如果不可能的話，它又該怎麼做呢？這一切都要看誰的判斷最準確了！這個問題實在太複雜啦！答案只有一個！——我知道。我猜對了。肯定錯不了！若猜對了…幫助外門道士煉此飛劍，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完全煉化的飛劍即使是玩具級的外門道士都應明白它所代表的身價。
半晌寂靜之後，外門道士長吁一聲，憤懣之情漸漸在語氣中淡去：
“哎……你想怎樣，你就知道，我不能叫你給我做任何記憶抹除手術！”
外門道士不懷疑方白鹿是否能煉化飛劍似乎信以為真。
而且方白鹿復甦活死人之秘，恐已和外門道士捆綁共生，這一點方白鹿本人心知肚明。
但是他另有所圖。
““我知道您的本名，也有幾個問題答案。“你說我的名字叫什麼？”方白鹿問，“我是你的‘朋友’，所以你一定要記住我的本名和外號嗎？”“不記得了。”“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方白鹿答。“因為合作！”他笑著回答。怎麼會這樣呢？方白鹿將飛劍圓柱核心握在手中轉了轉：“這至少是配合的準則嗎？”
“你是練氣士啊！我可是阿羅街最優秀的中間人啊！你認識我啊……我有秘密啊！請你幫忙煉化飛劍吧！因為我們不能殺死彼此，所以讓秘密作為我們配合的依據吧！壞了吧？”
“多一友，少一敵，利在當代。”
方白鹿當真了。他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他死後，人們對他的態度很複雜：有人認為他死得太遲；也有人說他死得過早。他究竟怎麼死的呢？我不知道。反正是死於非命。我不會說不行。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辦法。怎麼辦？死者也許會賣很多錢，但是死去的練氣士也許會造成滅頂之災。
以及一位身為夥伴的練氣士呢？和氣生財豈非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