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王詩語對陳漢能不能用滯銷貨來賺錢更為好奇?
以前他送給沈荃玫那一份營銷方案、銷售模式的確是非常完美。
但是也只能夠保證,將一點滯銷貨搞定,根本不可能產生一絲一毫的效益。
於是,就有了這個問題。
但遺憾的是,陳漢沒有準備好回答自己的問題。
“有時一個角度、一個概念、也許不可行的道路都能變得通暢。
聽了陳漢的這一段話,王詩語的眼睛稍稍半眯起了。
她越看越感覺這小阿弟真的是又大又穩重。
而每一句話,總飽含著讓人感同身受的深刻內涵。
“也許你真的能做我的夥伴!”“你一定會成功。”王詩語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問:“如果是這樣的話,'合夥人制度'在企業中究竟有多大作用?”王詩語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王詩語很有道理。
“這一次帶了幾個人?
陳漢算計了一會兒,給了個確切的數字:“五百兩皮鞋加五百兩皮帶“。
根據紙皮箱規格和三輪車空間大小,此量勉強能運走。
“好吧,請大家來幫忙吧!”
半個小時過去了。
陳漢在出庫單上籤了字後,便揹著3個半米長的紙皮箱從皮革廠出發了。
他沒回到南山村就蹬三輪車徑直從廣東下來了。
詔安隔著廣東的前線。
途徑上營村的地帶時,陳漢見到了在國道上設了卡口的鄉親們。
在這野蠻的年代裡,類似的事情往往會在汾水關地帶發生。
那些過往的車,都要被攔下,不是交費就是和她們一起進入賭場進行消費。
就是靠著這樣公然霸蠻搶奪才能使汾水關這個地方得以開發。
陳漢蹬三輪車剛從蜈蚣嶺上下來,便看見不遠處有兩條青年漢子走在馬路的中央。
那兩個人腰裡還別了一把柴刀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