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的臉頰又傳來一陣痠痛,使得她清醒了過來。
女孩眨了眨眼睛,待視野變得清亮了起來後,她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在做夢。
是葉言初,在捏她的臉!
“怎麼,連我睡著了也不放過我嗎?”雲舒在心裡暗自吐槽。
葉言初將手中的青瓷碗端給了她:“吃飯。”
???雲舒十分不解。
這個大冰塊,又來當好人,他總是這樣,打了一巴掌之後再給顆糖。哼,當她這麼好哄的嘛。
她夏雲舒,才不會碰他給的東西呢。
……
“真香!”雲舒狼吞虎嚥著。
雖然雲舒憑自己的力氣是難以架住葉言初的,但是目前兄長一時半會也趕不到這裡,她只好盡力扶住葉言初的身體,拖著他艱難地離開。
幸好走到半路的時候,夏雲啟駕著馬車匆匆趕來了。
待幾人回到將軍府時,天已經大亮了。
大夫在屋裡為葉言初診治的時候,雲舒沒有守在旁邊,她立在廊下,神色落寞。
夏雲啟也從屋裡出來了,他走向雲舒,站在了她身邊,兩人沉默了一會後,雲舒輕聲開口道:“嫂子她,可還好?”
“這你不用操心。”頓了頓,他抿了抿唇,緩了緩語氣,問道,“季常青呢?”
雲舒垂眸,雙手不禁握緊了,她咬了咬唇,沉聲道:“他天天遊手好閒的,人救出來了,他得了空,就瘋玩去了。”
夏雲啟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些女子都被各自的家人接走了。這次……多虧你們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每一個正道之人的責任,根本不足掛齒。”頓了頓,她又問道,“嫂子醒來後,可有想起什麼兇手的特徵或者旁的什麼線索?”
“她說,那個人蒙著面,她只看見了一雙清冷的眼睛,不過那人穿的衣服有些值得深究的地方。”
聞言,雲舒心裡有了些肯定。
“莞爾說,那人穿著黑袍,戴著篷帽,胸前還繡有一彎月牙。你可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