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樂言跟府尹和嚴捕頭說起昨夜遭人襲擊一事。慶王驚愕地問道:“你方才為何沒告知本王你被人偷襲?”
毛樂言奇怪地看著他,“你又沒問我,況且你方才一直在跟我吵架,我哪裡有機會說啊?”
“誰跟你吵架了?不是,什麼叫沒機會說啊?一路過來不是都可以說嗎?吃夜宵的時候不也可以說嗎?若是本王不跟著過來順天府,豈不是不知道你被人襲擊?”慶王顯得有些動肝火,其實他倒不是生氣,而是愧疚,昨夜他自顧自地發脾氣,卻沒想到她竟遭遇了危險,所幸沒事,不然他的良心這輩子都不安。
府尹與嚴捕頭有些口呆目瞪地看著兩人,他們看似在吵架,但是任誰都能聽出王爺對此女的關心與在乎。
毛樂言清清嗓子,知道自己有些失禮,連忙轉移話題道:“那些話先不說了,現在要說的我昨夜遇見的黑衣人。我很肯定他們就是那日滅陳家門的人,這一次對付我,興許是為了滅口,興許是為了洩憤,總之,我肯定不會是點錯相的。”
“若果是滅口的話,一定是你知道了他們一些事情,但是根據你自己的描述,你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滅口一說,基本可以排除。”慶王分析了一下道。
府尹也認同,“沒錯,那日你雖然看見黑衣人,卻看不到他的面容,甚至連他身份都不知道,換言之,除了知道他是一個高手之外,其餘的一無所知。所以不可能會是滅口。”
嚴捕頭擰眉想了一下,狐疑地問道:“他們會否不是來殺你?而是要抓你?”
三人同時一愣,毛樂言首先道:“他們抓我?為什麼?我對他們而言,沒有利用價值。”
“未必!”府尹意味深長地看了慶王一眼,慶王立刻會意過來,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抓走她,用來要挾本王?”
“大有可能!”府尹道。
慶王嗤笑道:“不可能。”
“但是按照現在所知道的情況去分析,這樣的推測是成立的,雖然說王爺未必會受要挾,但是不代表敵方會這樣想。他們興許是見你們最近總是出雙入對的,以為你們感情深厚,所以想通共抓走姨奶奶來逼迫王爺就範。”府尹道。
毛樂言沉吟了一下,道:“這樣說也並非沒有可能,看來你們要多注意一下顯貴們的家人了。不過這樣的下三濫手段,真真讓人鄙視。能推測是何人所為嗎?”
“不可能是景王,本王與他一同長大,他為人孤高,雖然有野心,但是絕對不是這種用骯髒手段的人。按照目前的證據來推斷,大有可能是靜王。此人表面像是無害,但是滿肚子的詭計,而且是骯髒的詭計,本王敢肯定,這些下三濫連亂黨都不屑為之的手段,定是他所為。”慶王冷哼一聲道。
“但是如今陳家小姐的孩兒在他手上,該如何才能把孩子給救回來?就算是皇上興師問罪,他也不會承認。”嚴捕頭憂慮地道。
毛樂言微微一笑,“未必。”
三人六隻眼齊刷刷地看著毛樂言,齊聲問道:“你有法子?”
毛樂言嘴角綻放出一絲冷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慶王聞言,也笑了,“沒錯,靜王這一次入京,是帶著他的小兒子一同來的,他這輩子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小兒子,多次在同僚面前誇獎。”
“作為一個驕傲的父親,總是很容易犯些愚蠢的錯。”毛樂言嘆息道,作為一個父母親,自己的兒女有點出息,總喜歡滿世界去說,就像是多麼驕傲的一件事似的。這是天下所有驕傲父母親都會犯的一個錯誤,也不能說是錯誤,只是就靜王而言,確實是錯誤。
因為毛樂言出的這個主意,大家都毛樂言有多了一重欣賞。雖然說這也是同等下三濫的手段,但是卻被毛樂言一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擊碎了猶豫。要救出孩子,選擇傷害最淺的辦法,就算這個辦法連自己都有些不屑為之,但是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
這時候,嚴捕頭提出了一個問題,“我知道靜王小王子的身邊,時刻都有一群武功高強的武林人士從旁保護,要抓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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