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讓你們掌櫃的過來!”劉方生氣地道。
毛樂言聽到外面的動靜,還聽到菈威的求饒聲,疾步走出來,見到菈威被人揪住,立刻冷聲道:“放開他!”
劉方放開菈威,打量著毛樂言,毛樂言相貌出眾,他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卻想不到惹惱了旁邊的曹婉珍,她捏了一把劉方的手臂,微慍道:“鬥雞眼了你?看什麼啊?”
劉方連忙收回眸光,對毛樂言道:“這位姑娘,這雅間是我們定了的,你另外找地方吧!”
毛樂言冷然地道:“我說,放開我弟弟。”
曹婉珍冷笑一聲:“他是你弟弟?難怪他敢把我們的房間給你們坐。好啊,小子,這就是你說的貴賓!”
掌櫃聽到動靜,急忙趕來,見此情況便明白了一大半,他惡狠狠地抽了菈威一個耳光,再給劉方賠不是,“劉掌櫃,他是新來的,不知道規矩,見諒,見諒啊!”
毛樂言見菈威被打,上前“啪”一聲一記耳光甩在老闆的臉上,生氣地道:“你是這裡的掌櫃?你憑什麼打人?”
掌櫃的捂住臉,怒看毛樂言一眼,方才她說菈威是她弟弟,換言之她就是菈威的姐姐了,他怒道:“他不懂規矩我就不能教訓他了?你弟弟到這裡是給我做事的,他做不好受罰是應該的,你打我就是你的不對,我立馬報官抓你。”
慶王依偎在門邊,涼涼地道:“好,去報官吧!”
掌櫃的看了慶王一眼,見他衣著華貴,倒不像是尋常百姓,遂低聲問道:“這位公子是?”
慶王卻不語,只眸光冷峻地盯著他。
掌櫃心裡有些發毛,看向劉方,劉方道:“張掌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又沒說過今日不來,你怎麼能把房間給旁人?”
掌櫃的連忙道歉:“實在對不住了,這小二是新來的,不知道您每日都會來,而我今日也著實太忙,一時沒留意他往這裡領人。”他轉身對菈威吼道:“你看著,這位是東綾莊的劉大掌櫃,每日都一定會坐花房的,就算他不來,這房間也得給他空著。”
毛樂言微微詫異,抬頭看著劉方與曹婉珍,她問道:“你就是東綾莊的掌櫃?”
劉方別過臉,不願意答話。
曹婉珍被戳中痛楚,陡然一怒,撒潑地道;“你敢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掌櫃的見兩人要吵起來,連忙上前對毛樂言道:“這位姑娘,我馬上為你安排另外一間雅間好嗎?”
毛樂言搖搖頭,“吃不吃純屬等閒,但是你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弟弟,還放了兩隻惡犬在我面前亂吠,我心裡非常的不舒暢,這雅間我是坐定了,你要麼報官,要麼把兩隻惡犬趕出去!”
她是恨極了掌櫃的打菈威,又見他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勢頭,哪裡肯讓半分?她做人的宗旨一向是恩可以不還,仇一定要報。
曹婉珍聽到她的話,臉色越發沉暗了,怒道:“你說誰是惡犬呢?”
“誰應誰就是!”毛樂言對掌櫃的道,“菈威不做了,你馬上給他結算工錢。”說罷,拉著菈威進了房間,並且順手把看戲的慶王給拉進來了。
劉方生氣地道:“張掌櫃,這樣的話以後我們再也不來了。”
掌櫃的安撫道:“行,我馬上進去趕他們走!”說罷,也跟著進去,也不管毛樂言身邊的男子是什麼身份,道:“這位姑娘,這位公子,我不做你們生意了,你們趕緊走吧!”
毛樂言微微一笑,“我若是不走呢?”
掌櫃的一咬牙,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說罷,便走出去喊人。
菈威連忙追出去,拉住掌櫃的道:“掌櫃的,不可,她不是我的姐姐,是我家小姐,和他在一起的,是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