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文怡樓,霸哥等人都湧上前去看她的怪木頭車,霸哥圍著腳踏車轉了一把,捏著下巴一副專家的口吻道:“這,應該是車子。”
大家噓笑他,“有輪子的,誰都知道是車子,還要你說嗎?”
霸哥上前扶著車把,問毛樂言:“十八,我剛才見你一路蹬過來,好玩嗎?”
“不好玩,但是方便!”毛樂言道,“你要試試嗎?”
“不試了,老闆來了,他讓你一來就去找他,他說有事問你。”霸哥湊近毛樂言輕聲問道:“昨晚是怎麼回事啊?那人真是慶王爺?還有,那慶王爺為什麼說你是女子?”
毛樂言心道:看來應該知道或者不應該知道的都已經被知道了,該如何解釋?哎,不知道青樓要不要女子護衛。希望老闆不是來炒她魷魚吧。
老闆在青樓的賬房裡,他身披一件黑色的夾棉披風,坐在太師椅上,旁邊的茶几上放著兩杯茶。見到毛樂言進來,他站起來,臉色有些擔憂,沒等毛樂言出言稱呼,便問道:“十八,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毛樂言本以為會看到老闆一張生氣的臉,卻沒想到他會語氣帶著緊張地問她話,不生氣就好,那就代表不會炒她魷魚了。她問道:“老闆要知道些什麼?隨便問吧!”
“昨夜那個,果真是慶王?”老闆猶豫了一下問道。
毛樂言也猜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他的身份就算想要隱瞞,也是隱瞞不來的,昨夜那麼多人看見,其中肯定有見過他的人在場,所以她也沒打算隱瞞,道:“是的,他是慶王爺。”
老闆一拍額頭,“那昨晚我這樣說話,他生氣嗎?”
毛樂言笑道:“他能生什麼氣?原本就是他不對,我若是你,怕會說得更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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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瞪眼睛看著她,有些噎氣地道:“你是他什麼人?竟然敢跟他吼?”
毛樂言一愣,老闆不問這個問題,她也沒深思過,是啊,她現在是他什麼人呢?說白了就是一個萍水相逢,僅僅認識的人而已。他能這樣善待自己,已經不錯了。她從一個老人跌倒不敢扶的社會里過來的,所以明白到好人是多麼的難求。她想了一下,道:“我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
“那你也是皇親國戚了?”老闆眸光忽地一揚,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不是不是,”毛樂言連連擺手,“就是太妃孃家的一個親戚,真真疏得很的那種。”
老闆哦了一聲,忽然又盯著她問:“你是女子?”
毛樂言沉默了一下,問道:“你應該沒有性別歧視吧?”
老闆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無論我是男是女,你也應該只看我的能力,而不看我的性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