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陸時嶼的不悅,來得快,去得也快。
今天早上,和往常一樣,他又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跑車把秋木綿給帶到了學校。
不過,秋木綿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還沒到學校,她就讓陸時嶼把車子停下,然後提前下車。
陸時嶼大概是習慣了秋木綿這樣的做法,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
“小甜甜,傍晚等我接你回家哦!還有,今天我要吃你做的竹筍排骨!”
對著她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陸時嶼才緩緩把跑車開進了學校。
秋木綿輕輕籲出一口氣。
這個傢伙……
當秋木綿一步一步往前走著的時候,一個修長的身影正一步一步地跟在她的身後。
司徒凌寒噙著他那雙清冷的眼眸,筆直地注視著秋木綿的背影。
剛才,他看到她從陸時嶼的車子上下來了,他也聽到陸時嶼說的那些招搖的話了。
現在,他只想知道陸時嶼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時嶼說傍晚他等木綿回家?還說等木綿給他做竹筍排骨?
難道說木綿現在和陸時嶼住在一起麼?
可是,他昨天明明是在木綿家樓下去接她的,那個時候她也沒有解釋什麼。
司徒凌寒很想告訴自己剛才看到的都是假的,剛才聽到的也都是假的。可是,秋木綿從陸時嶼車上下來的那個場景卻在提醒著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捂著心口,心裡忽然有股濃濃的失落翻湧而來。
現在,他很想衝上前去質問秋木綿她到底有沒有跟陸時嶼住在一起,他很想問她昨天陪他過的那個生日到底算是什麼?
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走上前去。
因為,他悲傷地發現他根本就沒有質問她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