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依然質問:“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就在這個小島上,醫生已經過去了。”他擁著她往別墅走。
“我想去看看他。”
陸至恆腳下的步子驟然停下。溫柔的臉也拉了下來。
“依然我的大度和耐心是有底線的。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在我面前關心其他的男人。”
菱依然楚楚可憐的凝視著他。
眼淚充斥在眼眶裡面,隨時都有落下來的可能。
“我就想看他一眼。”
“現在醫生在給他手術。他醒了,我們就去看他。如果我心情不好,我也不想醫治他了。走,回去吃早飯。”
他的臉又換成了柔色。
菱依然任他擁著,全身虛脫了般。
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在疼。
菱依然喝了一碗粥就回到了房間裡。那天出去的時候,除了這棟大別墅,離這棟別墅不遠的後方還有一棟二樓的小洋房。安久一定在裡面。
安久和羅永錄一起來的t國。他沒和安久一起來接她是對的。羅永錄聯絡不上安久,大致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目前她基本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官方營救。她要穩住陸至恆,不能再激怒他。
大風已經風乾了臉上的淚。
乾乾的,撕扯著面板。
她走到梳妝檯前,扯了張溼巾將臉龐擦拭了一遍。拿起梳妝檯上的化妝品,朝臉上塗抹脂粉。沒一會兒,就給自己上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她又在衣櫃裡,挑了條紅色的波點長裙。換好裝,在鏡子面前一照,倒有八九十年代港風的意味。
傳來敲門聲。
“進來。”
拉娃畢恭畢敬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很大的盒子。
菱依然吹了吹指甲,翹起二郎腿。
刻薄地問:“什麼事?”
拉娃面不改色,用蹩腳的中文說:“這是陸先生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