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晚上喝斷片的情況?或者意識模糊的情況?”
張梓歡蹙了蹙眉,好像正認真回想著。
隨即搖了搖頭。
“我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意識模糊也沒有,那幾天的事兒我倒記得很清楚。”
這可使蘿梔的眉頭沉了沉。
張梓歡看起來不像是說假話,並且也沒必要說假話,那體內的dna該怎麼解釋呢...依舊毫無頭緒。
蘿梔暫時放下了此刻的不解,轉而問向了其它問題。
“你身邊近期有沒有忽然出現在你身邊想和你結交的人。”
“當然有啊,很多,我們那一起玩的朋友多很正常,通常一起出去蹦個迪喝個酒自然而然就熟了”
張梓歡聳了聳肩,他並沒覺得自己接觸的那些人有什麼問題。
“既然你朋友那麼多,那真正知道你身份的人多不多。”
“這倒不多,我家老頭雖然不管我玩,但這方面監督的挺嚴的,大家出去玩嘛,有錢就行,沒人管身不身份的,就賣他個面兒,他就像有被害妄想症似的,以為是個市長就所有人都想方設法巴結他,真是可笑。”
張梓歡提到自己的父親,語氣和眼神中的嘲諷盡顯,看來兩者的關係並不怎麼樣。
“把知道的人名字告訴我。”
“怎麼?你懷疑他們?不可能的!我們幾個可都是過命的交情,他們怎麼可能有人出賣我。”
“那你說為什麼會有人給你爸打電話要求出錢買影片?”
這下,張梓歡的臉上閃過了一瞬的糾結。不過還是明顯的帶有維護色彩的回答道
“那我哪知道,說不定是那老頭子自己得罪了人別人查到我後故意設計搞我的呢?又不是隻有我朋友洩密這一種可能!真是的~”
蘿梔這次,並沒有反駁他。
眼眸深處,意味不明的沉了沉。
也沒有繼續再問下去,正好到這,蘿梔結束了這次的探訪。
臨走前,蘿梔特意瞟了一眼張梓歡沉悶不語若有所思的表情,在暗中勾了勾嘴角,也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