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樊木說完這數量,籮梔剛到嘴的茶水險些沒噴出來。
一日三碗...一共要十五日...
這不就把她抽乾了嗎?她現在總算知道樊木的為難點在哪了。
“我就算願意,可我這身體也不允許啊...”
啞然失笑,籮梔輕聲答覆。
這還真是實話。大師父是莫下槐的親爺爺,還是自己的師父,於情於理,她都非常願意救,可是...這造血的速度自己是怎麼也力不從心吶。
抿了抿唇,樊木沒有立馬答話。但就是他這個反應,才讓籮梔更加打起了精神。
這說明有戲。
“難道...你有什麼其他方法?”
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籮梔感覺自己的緊張感被拿捏的死死的。
等待回答。
“唉!我就跟丫頭你直說了吧!”
樊木也實在是有點裝不下去了,急聲急氣的開口。
“我找到了一種新的解毒辦法,最要需要的血量沒有我告訴你的那麼多,但是也少不到哪去。不過你放心,我有一藥和技術能夠保證你的身體健康。只是...”
“這代價便是15日,你都只能躺在床上,靠我給你的營養液維持身體機能運轉,同時你可能不能說話,不能睜眼,甚至,連基本的思維的都沒有。”
“丫頭,你看這...能不能接受?放心,我們都是看重思想品德的人,不會道德綁架你的,就算你不願意,我們絕不會怪你。”
一連串說了這麼多,樊木感覺自己心跳也快到嗓子眼了。
籮梔斂下眼眸,回想他剛才說的話。
躺著不能睜眼不能說話,甚至臉思維都沒有,就跟一個真正的造血機器一般。
她沒有猶豫,抬起的雙眼,眸光堅定。
點了點頭。
“我沒問題。”
反正對於她來說,以前暈倒的情況也差不多,反正連思維也沒有了,就更不用擔心別的。
這個肯定給的有些措不及防,但樊木還是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