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裡坐著一位稍微有點年紀的男子，有四十多歲，或者是五十出頭，看上去倒是很健碩。
莫肖揚只要是看到了人就好，別管是說，只要是這個學校的就好。
他幾步走了上去，對著保衛科裡的那位男子笑了笑，道，“請問這位叔叔，顧小谷今天來了嗎？”
莫肖揚是想了很久之後才這樣問話的。
他不能問顧小谷在不在。萬一這個保衛科的人有所警惕，看著他的面孔陌生，不告訴他呢？故意說沒有呢？
他也不能問這裡的同學有沒有叫顧小谷的。
他也怕這保衛科的處於對顧小谷的關照，不告訴他真相。所以他問顧小谷今天有沒有來上學。
那位中老年男子大概是聽到了莫肖揚的稱呼，心情很舒暢。他從窗戶裡伸出腦袋，對著莫肖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而後笑著道，“先不說這裡有沒有顧小谷，今天可是假期啊？你見過假期裡，哪所學校裡還有上課的學生呢？”
莫肖揚當然知道，他只是不甘心而已。他太渴望得到顧小谷的訊息了。
他感覺再沒有顧小谷的訊息，他就要瘋了。
看著莫肖揚眨巴著眼睛站在這裡不說話，像是有些失落。他趕緊的加了一句道，“不逗你了。我們學校裡沒有顧小谷這個學生。”
“不可能的！”莫肖揚立即道，“叔叔，你再好好想想，不可能沒有這個學生的，她就在這裡讀書，好像應該讀高三了。”
如果不跳級的話，就像他一樣按部就班的讀書，現在可不是讀高三了嗎？
那位中老年男子也許是看著莫肖揚的表情，瞬間起了同情之心。他微微的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半響之後，才轉頭看著屋子裡的後面，小聲地道，“我們學校裡有顧小谷這個學生嗎？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啊？”
“顧小谷......顧小谷......顧小谷......”那個人是在重複了幾次之後，像是在腦海中努力思考這個名字，終於猛然間一拍自己的大腿，而後從床上坐了起了。道，“你忘了嗎？當時真的有顧小谷這個人。”
莫肖揚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是驚喜，為什麼瞬間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他剛才的話語是‘當時’，這在英語時態中好像是過去式吧？
說明現在已經不在了啊？
莫肖揚感到自己莫名的心慌，短短的幾秒鐘，他感覺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全部的出來了。緊張而恐懼的看著保衛科室的後面，仔細的聽著裡面的人說什麼。
“兩年前，那個高一哪個班，不是從北京轉來一位成績特別好的女生嗎？當時有很多的男生擠破了腦袋去他們班看他。那次為了她還打了群架。當時處理這件事情的是我。所以，這個名字我可有印象了......”
這個人這樣說著的時候，他的腦袋裡一陣恍惚，不管又有些放鬆了下來。難道是因為顧小谷涉及到關於打群架的事情被開除了？她現在去哪裡打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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