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專門過來給你接機的,看到你先去了咖啡廳,便在外面等了好久,讓我喝點東西先嘛。”蕭楚易一臉委屈地說道。
遇安也沒說什麼。心裡盤算著對方到底想幹什麼?反正他,每次莫名其妙地出現,準沒有什麼好事情。
等他喝完,遇安便開口:“現在可以說了吧。”
“可以。”他抿了抿嘴。
“兩天後的官司,齊深必輸,還會破產,你信嗎?”蕭楚易活像一隻狐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遇安不可置信地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肯定是嚇我的……”她之前也聽齊深說過,官司的勝算不大,一定的心理準備是有的,但還是遠遠不夠的。
“我怎麼會騙你呢?唐寶,你現在一定很想幫他吧?”他伸手想去撫摸遇安的蒼白小臉,她扭頭躲開了。
“你有辦法。”遇安很肯定地看著他。
“是,我有辦法。只要我撤訴,齊深便可安然無恙。”他又喝了一口紅菊,悠閒地搖晃著杯子。
“想讓我做什麼?”遇安似乎猜到了他的詭計。
“很簡單,只要你心甘情願成為蕭太太,我什麼都不追究。”蕭楚易拉著她的手,左右端詳她的無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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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上下員工自然是忙得團團轉的,齊深作為董事長,更是不例外。
遇安考慮了很久,想把結果告訴齊深,但一直找不到機會跟他單獨聊聊。她索性拿出了之前齊深交給她的鑰匙,下了班之後就去他的公寓等他回來。
明天就是開庭的日子了,而今晚零時,是蕭楚易給的最後期限。
經過了今天下午的事情,遇安徹底對齊深心寒了。
齊深開會回到辦公室,她已等候他多時了。
“齊深……我……”
他後退一步,好像遇安是什麼病菌體似的,隨後扯了扯領帶,冷酷而平靜地說道:“你是聽到了秦雪跟我取消婚約的訊息,就想來趁機和我複合?是嗎?我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說什麼?”遇安忍著淚水,努力地想從他的表情上找出撒謊的跡象,然而除了絕情,什麼都沒有。
“我說,”齊深提高音量,“我早就不愛你了,又何必來強求?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