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調轉車頭,向山外駛去。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村莊,就朝那個村子行進。
村子裡居然也是水泥路!
什麼時候,匪寨也這麼壕了?
村頭的一座院子有客棧字樣,大家就進了院子,吩咐小二去餵馬,他們要了三間房。
程副將輕聲問道:“那邊什麼時候能得手?”
“不清楚,耐心等候吧。”袁瑞生的興致並不高。
鎮國公和安平侯手段太溫和,都鎩羽而歸;他們這一趟,多了一批大內高手,能成功嗎?
他們在山間轉了三天,沒等到什麼訊息。程副將擔憂:“他們開始行動了嗎?”
袁瑞生不清楚。沒行動還有希望,若是行動了卻沒訊息,多半是已經失敗了。
“他們都是頂級高手,應該相信他們。”袁瑞生安慰程副將,也安慰自己。
又過了三天,他們還沒有等來任何動靜。
袁瑞生望著天,長吁短嘆。
程副將皺眉:“他們怎麼敢動手的?那可都是夏國人,這邊要和夏國對著幹嗎?”
袁瑞生白了他一眼:“你看見動手了?他們昭告天下動手了?”
京城有了傳言,說陳帆和章辭去山那邊佔了大塊山地,圍了一座城,做城主了。他不要做夏國的百姓了。
一些人趁機嘲諷,說她數典忘祖,背叛夏國,理當處死。
有一股輿論開始主導:“那片地本就是無主之地,誰都可以去佔山頭,搶地盤,不佔白不佔,陳帆佔一塊地並沒有錯啊。只要有本事,任何夏國人都可以去,怎麼就背叛夏國了?”
嘲諷派不甘示弱:“她應該在夏國出力,而不是讓野地的百姓種出高產糧食,吃飽肚子,給野地百姓各種補貼。”
支援派列舉陳帆在夏國作出的各種貢獻,矛頭直指嘲諷派:“你們也是吃著她種出來的水稻,小麥,蓋著她推廣的棉被,真是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就罵娘。”
“又講貢獻,什麼嘴臉?”
“忘恩負義,雙是什麼嘴臉?”
京城吵得沸沸揚揚,地方州縣沒什麼水花。陳帆對此冷冷一笑,有本事你派兵來討伐我啊。
陳月在家陪著何瑩玉做衣服。
“你生孩子的時候挺好,不冷也不熱。”陳月打量著手中的小衣服,“這棉布衣服很軟和,嬰兒貼身穿著很好。”
何瑩玉面帶羞澀:“希望這胎是兒子,夫君在遠方也能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