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問餘春:“這幾隻螢火球還能燃燒多久?”
“幾個小時吧。”餘春漫不經心的答道。
他的心裡很矛盾,猜到自己的幾個弟弟在塔裡肯定沒幹好事,溫處長嘴上說放過自己,誰知道會不會秋後算賬。
“死就死吧,作為蠻人混在昊天這麼多年,能活到十八歲,也是奇蹟了。”
他索性放棄了任何想逃跑的想法,任慾望馳騁,幻想著和鸚達幻化的身體顛鸞倒鳳起來。
“找一塊平整的地方,我們先調整下身體裡的神力,一會有大仗要打。”
溫晴說完率先走向一側的岩石,背靠著休息起來,衣服上的光芒逐漸暗淡,很快就只剩下點點微光。
鸚達閒來無事,用喙輕輕去碰溫晴的耳朵。
“起開!”
溫晴晃了下肩膀,鸚達落到了岩石上,兩顆鳥眼珠咕嚕咕嚕的轉著,看看紅豆,又看看喬梁,就是不望餘春一眼。
紅豆把喬梁拽到了一邊,問他在學校和前線的一些經歷,都是年輕人,很快就嘻嘻哈哈起來。
餘春左看看右看看,無奈的在一個遠離大家的石頭上坐了下去。
第三條通道里。
怒氣衝衝的莊傑克帶著士兵一路狂奔,繞了無數個彎,連紅豆的影子都沒看到。
算了算時間,他喊了聲:“原地休息!”
十幾個人保持著在營地的習慣,團團做起,把火把插到地上岩石的縫隙中間。
“師長,我們還是撤回去吧。我總覺著有點不對勁。”一班長勸道。
“是啊,那幫人可能有預謀,不然怎麼會跳到這裡後就不見了呢?”二班的班副附和道。
莊傑克把手裡的槍塞進腰間,出人意料的說了句:
“我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但是我沒有選擇。”
“為什麼啊?師長,我們回營地以逸待勞不好嗎?到這黑不溜器的地下來,不是更不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