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明,我救過你的命,你敢對我動手?”猩星吼叫著,聲音越來越小。
“救過一次,給了你三十年的富貴榮華,你夠本了!”舌明王衝地板下喊道。
接著,他俯視著地板下那隻巨獸,和藹的說道:“父親,這個大幕府味道如何?”
“不好吃,太柴!兒子,我在地下沉睡二百年,你怎麼養了這麼多不好吃的傢伙!”巨獸身體是蛇身,熊掌,鹿頭。
“父親,兒子養的官員是幹活的,不是下酒菜,和你那個時代不同了。”舌明王坐在了地上的大洞邊,往裡面扔了壺酒。
巨獸已經把猩星吞的七七八八,接過酒來,從猩星僅剩的後腿縫裡把酒壺塞了進去。
它脖子一昂,肚皮下的鱗片收縮一下,酒壺在腹中崩裂,酒進去體內,幾秒後,上了酒勁。
“兒子,我要出去,去昊天找你媽去!”
舌明王嘆口氣說:“不給你酒你饞,喝一壺記性就完蛋,再和你說一遍,現在是昊天曆二十世紀元年,不是你生活的年代,你去昊天國找我媽?沒等過北疆,你就得張修羅被剝了皮泡酒!”
“張修羅?他和張大帥什麼關係?”巨獸有點怕。
“後輩唄,張家在此幾百年了,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還是聽我的,消耗些部隊,先吸引昊天國內的神力者,等昊天國內大亂時,我們再伺機南下。”
舌明王聽到腳下傳來了鼾聲,無奈的拍拍手,幾個身材高大威猛的近衛軍走了進來,手裡抬著大張的木板。
“鋪上,別見光。”舌明王吩咐道。
“是,我的王。”
從宴會廳後門穿過長廊,就是他的住所,舌明王看到軍情局的負責人垂手立在門邊。
他知道對方肯定有要事上報,快走幾步,臉上露出笑容來,用溫和的語調說:“竇局長,你來是給我報喜還是報憂來了?”
“我的王,幾隻法術隊都被昊天國的“抹去者”殺得七零八落,我們將士的防禦力下降了百分之八十,攻擊力只剩百分之五十。”
“知道了,今晚各部後撤一里,背靠冰牆,我去找韓先生,讓他想想辦法。”舌明王不動聲色的說道。
竇局長單膝跪地,行了個大禮,下去安排事宜了。
舌明王匆匆走向長廊的另一側,有個房間的門上畫了個骷髏,他敲敲門,裡面傳出聲童音:“進來吧。”
紅豆在寂寞與忐忑中度過了衰弱期,麥芒電話裡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只說了句:“我還得一段時間才能來看你。”就掛了電話。
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問,小情侶間,這種氛圍最害人心痛,紅豆強挺著活動身體,為進階後做準備,上次躺了一週,腿部的肌肉都洩鬆了,太形象健康。
曲奇每天都和木傀儡吵架,一個要去北疆幫媽媽打架,一個要去槐北幫姐姐找當代“陳世美”,吵的結果就是,木傀儡趴在曲奇夠不到的天花板上,怎麼喊都不下來。
這個年很鬧挺,紅豆勸自己,困難都是暫時的,愛情也是可能變化的,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