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傀儡在他的腿上翻了個筋斗,尖細的聲音回道:“距離太遠,我看不到。你問問那個胖子唄。”
他口裡的胖子是武平鶴,曲奇無奈的說:“我沒有胖哥哥的電話啊。”
“笨蛋,你問你姐夫啊。”木傀儡提醒道。
“對啊!”曲奇趕緊翻開茶几上的電話本,找出麥芒的電話打了過去。
紅豆從九陽鄉自家的豆製品廠出來,心情反而變得輕鬆許多。
如果豆製品廠舊址仍在,她還會牽掛下去,面目全非,正好斷了她再回去的念頭。
人總要往前看,往出走的,有的時候是主觀意識,更多的是命運安排。
如果紅豆家不失那場大火,她如今仍是揹著書包在鄉里高中無憂無慮上學的學生。
最大的理想就是考上南海省的大學,找個愛自己的男人,結婚生子,贍養父母,帶大孩子,完成普通人的宿命。
一場大火後的半年,紅豆做了異能管理局的督察,覺醒了四種神力,與“道義盟”麥家老六戀愛,殺死過幾十個敵人。
這種變化到底意味著什麼?
紅豆邊反思邊心不在焉的開著車,她的速度不快,也就四五十碼車。
前方經過一處村莊,藉著燈光,紅豆看到路中間擺了幾塊大石頭攔住了去路,她急忙剎車停了下來。
還沒等紅豆下車,路基下湧出來十來號人,手裡提著鐮刀、鋤頭、尖鎬,把車子團團圍住。
“什麼情況?啥年代了,還有這麼劫道的?”紅豆很納悶。
領頭的是個禿子老漢,他把臉湊到駕駛室旁的玻璃向內望,紅豆按下車窗,紅粉佳人與粗糙莊稼漢四目相對,把老漢驚的向後退了半步。
“這姑娘咋這麼俊呢?”老漢咋咋呼呼的話忘得一乾二淨,看著紅豆的眉眼愣神。
紅豆看到這幫農民的陣勢,沒遇過卻聽說過,偏遠地區,治安混亂,有些村莊自己設卡,向過路車輛要過路費的事情
她不想和這些農民起衝突,大過年的,農民鋌而走險,家裡大多數都是窮人,花點小錢省心。
紅豆從包裡拿出二百元錢遞了出去,說道:“大伯,過年了,給孩子買點吃的吧。”
禿子老漢見紅豆這麼開事,咧開缺了門牙的嘴一樂,接過錢擺手示意,讓眾人去抬石頭。
有個陰沉的聲音從車後傳來:“慢著,車裡就一個女的?吳鄉長不是讓咱們找幾個陪酒的嗎,送上門來正好。”
禿子老漢懟到:“你當你是高衙內啊?還敢強搶民女咋的!”
從車後走過來的男子穿著蹩腳的西裝,打了根紅色的領帶,邁著八字步,晃晃噹噹的走到禿子老漢身邊。
一腳踢到老漢肚子上,口裡罵道:“楊三楞,給你臉了是吧!我說話哪有你犟嘴的份!”
禿子老漢被踢倒在地,車內的紅豆氣憤不已,怎麼的?搶陪酒的搶到我身上了?好,那就讓你知道知道,到底誰能搶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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