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芒雖然在望遠鏡裡沒看到紅豆有任何危險,還是不放心的繞著她轉了好幾圈。
關鑫想驗證神像預知的效果如何,搶先問道:“大紅豆,你在診所遇到哪位大神了?”
紅豆和大家講述了“迷惑”住診所老闆,震住許三多的經過。
關鑫想了想說:“有點像老虎棒子雞。”
麥芒童年沒玩過這種遊戲,沒聽懂,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蛀棒子,棒子打老虎。”曲奇在裡屋喊道。
紅豆想,這個比喻還真挺貼切的。
要是把韋寒比作老虎,診所老闆比作雞,許三多比作蟲子,自己不就是棒子的角色了嗎。
能被蟲子蛀爛的棒子不是好棒子,我紅豆要做,就做定海神針!
女人怎麼了,和男人同頂一塊天,同踩一片地,必須靠男人的羽翼才能活的更好?
非得歷經無窮宮鬥,撕破內心最柔軟的底線,去換那破敗骯髒所謂龍體,那噁心至極的“恩寵”?)
我紅豆不要。
我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可以依仗,絕不依靠,可以彎腰,絕不跪下,可以忍讓,絕不給對方第二次的機會。
一念至此,紅豆深吸了一口氣,用力閉上眼睛,再用力睜開,用前所不同的心態觀察這個生活了十九年的世界。
神識裡的翠綠青豆隨著本體的精神力的提升,也做出了回應,四根神力豆芽齊刷刷的繃緊了芽身,上下交叉擺出兩個十字,連在一起是個菱形。
紅豆的目光掃過室內貌似豪華,敗絮其中的偽名牌傢俱,掃過光滑如鏡的所謂品牌地板,心裡生出了厭倦和疲憊。
耳邊傳來麥芒的關切之語,關鑫的嘮嘮叨叨,曲奇的童聲歡笑,這一刻也是那麼的刺耳。
紅豆起身走到窗邊,趴在望遠鏡上,把鏡頭對準客運樞紐站的大門,手指長短的人群如皮影戲裡的剪紙,在眼中飛速穿梭。
她開啟電腦,把監控器裡儲存的二十四小時錄影快進播放著,盯緊每個在畫面上出現的人物,竭力在每張臉孔裡尋覓與父母相似之處。
她腦海裡閃過那夜家裡失火的無數細節,院子裡那些黑衣黑褲帶著笑臉面具的陌生人,自己往豆漿缸跑時空氣都停滯的緊張感,在缸內暈倒前聽到的話語,瞬間頭如針刺般疼痛,意識漸漸模糊,緩緩的滑了下去。
“紅豆,你怎麼了?”這聲音焦灼又真切,是麥芒。
“大紅豆,你咋了?不會吧?”這聲音緊張又稍顯猶疑,是關鑫。
“姐,姐啊!”這聲音無助又慌亂,是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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