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梁在武平鶴家蹭過了早飯,喬梁抹抹嘴,問道:“平鶴,你說那個阿姨不能騙咱們吧?”
武平鶴答道:“肯定不能,能喝那些白酒肯定不是一般人。”
喬梁氣道:“能喝白酒和神力高低沒關係,我有個親戚還能喝十斤呢。”
武平鶴想了想說:“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一會就去,你來不?”
喬梁抬腿就走,武平鶴在後面喊道:“你啥意思啊?”
“民俗館道遠,中午回不來,我去買點零食帶著。”
幾百年前蒙縣前出過一個京官,為回饋家鄉,在當時的守望村建了個很大的私塾。
後來,有位縣長為了出政績,把老百姓家收來的盆盆罐罐和舊書信歸攏到一起,批了筆錢,把私塾改造成了民俗館。
民俗館的位置在守望村境內,距離縣城一百多公里,去那有兩種方式,打車或者倒公交,這兩個學生看看兜裡的錢,算算時間,咬牙打了臺計程車。
有位作家說過,一個城市裡的計程車司機就是城市小道訊息的傳播場和集散地。他們打的這臺也不例外,而且,司機還是個話嘮。
“兩個小兄弟,你們聽說了麼,前幾天縣醫院太平間有兩個男的詐屍了。”
喬武兩人對視一眼,沒吭聲。
“那傢伙,不但詐屍,還吃屍體,太平間的屍體都被他們吃光了。”
“大哥,你聽誰說的啊?”武平鶴聽的直迷糊。
“我有個親戚在醫院,訊息準著呢。”司機大哥像是想起當時的慘狀,打了個哆嗦。
見喬梁兩人對“鬼故事”不太敢興趣,又挑起了話題。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蒙縣要亂了。”
喬梁問道:“什麼情況?”
“具體不清楚。”司機說。
“你又聽誰說的啊?”喬梁問。
武平鶴搶話道:“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