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強制剝奪火焰,黑髮男人還不會如此痛苦,最可怕的是,沢田綱吉在吸走他每個細胞中的活力,他的每一個細胞都沒有逃脫被吸食的命運。
黑髮男人的面板迅速的枯萎,佈滿了皺紋,而他的臉也變得凹陷,像是80多歲的老者。黑髮男人掙扎著可是卻沒辦法擺脫這種生命力流逝的痛苦。
沢田綱吉無動於衷的看著黑髮男人痛苦的表情,手中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
很快的,黑髮男人就不再掙扎,他的面板沒有任何的光澤,整個人萎縮,像是乾枯的樹皮貼在骨架上。
沢田綱吉平靜的收回手。
沢田綱吉抱著桐原理莎,桐原理莎的後背已經不再血肉模糊,霧屬性火焰替她補足了缺失的器官,晴屬性的火焰維持她體內的生機,修復著她的身體。她臉色蒼白,表情卻安逸祥和,靠在他懷裡像是睡著了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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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理莎。”
沢田綱吉從火光中走出,火焰在他身後燃燒,整棟樓都燃燒了起來,他們兩個像是從地獄走出,身後的烈火正燒盡一切罪惡。
沢田綱吉突然停下了步子,他的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火焰像有意識一樣向著某個位置撲了過去。
躲藏起來的人頓時驚恐的叫出聲,“我是沢田家光的朋友,受他生前的委託找他的兒子沢田綱吉,我有證據!”
火焰仍然沒有停頓,黑髮男人頓時心裡發麻,“我可以救她,她還沒死!!!我可以救她,我是醫生夏馬爾,我的藥可以救她!”
在他拼命吼完這句話,火焰已經到了他的臉前,他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被燒的捲了起來。
火焰緩緩的退下,但是卻仍然在他的身邊,高溫讓他出了很多汗,汗水從他的額頭流到眼睛。他知道自己活下來了,他幾乎要喜極而泣。他雖然不害怕死亡,但是沒誰想要主動找死,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緣由下死去。
更何況,兩個人本來不是敵人,如果被誤殺了,這種死法也太憋屈了。
沢田綱吉把桐原理莎放在病床上,跟著夏馬爾進了手術室。
夏馬爾並不是彭格列的在編人員,幸運的是,在黑夜之變發生的時候他正好在英國因此逃過一劫。之後他想起自己老友臨終前的囑託,來到日本替他照看未成年的兒子。
只可惜波諾家族像是瘋狗一樣咬的死緊,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改頭換面又換了身份,不停的從其他國家迂迴前進,這才在晚了幾年後到了日本。但是當他到並盛的時候,那裡已經人去樓空。
沢田綱吉站在病床旁,盯著夏馬爾的一舉一動。夏馬爾被他盯得身體發冷,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幫桐原理莎處理傷勢。
夏馬爾在瞭解桐原理莎的身體狀況後,割開自己的手打算給桐原理莎喂血。
沢田綱吉阻止了他的動作,眼神冷漠的盯著夏馬爾,“解釋。”
“她現在藥石無醫,只能先吊住命然後再一點點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我的體質特殊,體內含有多種疾病,喝了我的血可以幫她維持生機。”
當然也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管用,如果是身體健康的人碰了他的血,恐怕就會換上不治之症,迅速死亡。
他可以用666種疾病殺死人,同樣也能救治666種疑難雜症。
夏馬爾雖然平時不正經,一副靠不住的模樣,但是本質確實一個極為認真的人,特別是在對待自己的病人時。
說服沢田綱吉後,夏馬爾先是讓自己的蚊子在桐原理莎身體裡面注射個各種各樣的抗體。桐原理莎的臉色好了幾分,察覺到這一點的沢田綱吉心中一鬆,選擇讓夏馬爾放手治療。
夏馬爾一臉凝重,“接下來你要撤掉火焰,晴屬性和霧屬性的火焰讓保留了她的生機,同樣也讓她的時間一直停止在那一刻。”
沢田綱吉凝視著桐原理莎的臉,他抬起手,桐原理莎身上的火焰迅速被他取回。在火焰消失的那一刻,桐原理莎身體猛地開始流血,夏馬爾震驚的看著她背後的傷口。
在桐原理莎露出鮮血淋漓的傷口時,沢田綱吉臉上閃過了極為痛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