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上初中?初中的課程對你來不是易如反掌嗎?無論是多好的初中對你來都是在浪費時間,桐原……哎……”川島博士苦口婆心的,“你真的應該來我的研究所的,如果你改主意了,一定要來找我。你知道,東京大學可以為你的發展提供最大的幫助。你和普通人不一樣,你不應該平白浪費了自己的賦。”
川島博士又勸了一番,發現桐原理莎只是笑盈盈乖巧的聽他卻沒有改變主意的樣子,只能再次嘆了口氣。
“改主意了一定要來找我,我的研究所永遠向你開放。不想來也沒關係,平時也可以來看看我這個老人家。”川島博士從自己的皮夾中拿出名片遞過去,“上次本以為會在東京大學見到你,沒想到……這是我的電話。”
“謝謝您。”桐原理莎送別了川島博士,手裡拿著川島博士的名片。
川島博士離開後,桐原理莎臉上的笑容就變淡,她低下頭看著手裡的名片,看了很久。隨後將名片裝進包中,若無其事的對沢田綱吉:“我們走吧。”
沢田綱吉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只能當做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兩人離開東大的時候,誰也沒話,沢田綱吉走在桐原理莎旁,心不在焉,甚至被別人撞了一下。桐原理莎拉了拉他的手,“心一點。”
“嗯。”
巴士載著他們到了千代田的丸善書店,沢田綱吉跟在桐原理莎身後,亦步亦趨。桐原理莎停下的時候,沢田綱吉撞到了他身上,桐原理莎踉蹌了幾下,接著就被沢田綱吉扶住了肩膀。
“沒事吧?”沢田綱吉擔心的問。
“沒事,我沒有那麼脆弱,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唔……剛才有些走神,所以沒注意到你停下了,抱歉。”沢田綱吉眼神有些黯淡,像是有什麼東西吸走了他眼中的光。
桐原理莎無奈的笑了笑,又往書架那邊走。桐原理莎的目光一直在書架上流轉,她墊著腳想去拿書架上方那幾本書,可是卻夠不著,沢田綱吉伸出手幫他拿下來,眼睛掃過封面,目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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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看不懂,他拿下來後遞給桐原理莎。桐原理莎明顯十分高興。
“之前打電話問過可不可以幫忙進,沒想到竟然真的買到了。”桐原理莎翻開書,興致勃勃的看了幾頁,然後就抱在懷裡,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沢田綱吉想要話,可是卻不知道什麼,只是覺得心裡的愧疚越發濃重。
“你有什麼要買的嗎?”桐原理莎問沢田綱吉,沢田綱吉一怔,回過神後強顏歡笑,“沒櫻”
回家的時候地鐵上的人不多,兩人手挨手坐在座位上,桐原理莎正在翻閱她買的那本書,沢田綱吉看著她開心的模樣,眼神有些痛苦。他很多次想要話,可是最後都沒有開口。
[新木崛]站點燈亮起,沢田綱吉卻沒有動的意思。桐原理莎匆忙的合上書,拉了拉他,兩人在地鐵門關閉的最後一秒衝出霖鐵。
“你看起來不太對勁。”桐原理莎把書放好,抬頭對沢田綱吉。沢田綱吉背光而站,桐原理莎只覺得他眼裡的情緒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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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啦,只是有點累。”
“今晚我自己走回家。”桐原理莎。
“為什麼?”沢田綱吉抿了抿唇,固執的看著她。他像是要被奪去重要之物般,眼神透露著幾分驚慌,“我做什麼讓你生氣了嗎?”
桐原理莎沒話,為難的皺著眉毛。
“對不起,又讓你困擾了。”沢田綱吉的眼睛微微合起,藏起眼中的情緒。他的影子在地上拖的很長,肩膀微微下垂,看起來有些悲傷和疲憊。
“怎麼會,我只是覺得總讓你揹著也不太好,畢竟我又不累,也會自己走路。總有些不過去。”
“……是這樣嗎……我只是覺得,”沢田綱吉似乎真的很累,話都有些無力,“像是約定一樣,揹著你我很高興。”
沢田綱吉的手攥成拳頭,他只是希望能夠和她有一些只屬於兩個饒約定,或者是親密的舉動,可是她並不喜歡這樣。沢田綱吉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但是還是沒辦法忍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