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身材瘦弱,與他差不多高,臉被大大的頭盔遮住,看不清五官。那個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孤獨又渺。
“想吃外賣?”
桐原理莎的笑容不變,但是眼神卻變得有些深遠。
“不想。”
“認識的人?”
桐原理莎沒話。
“我認識的人,怎麼會在今工作?”
山本武想了想,也對,一般情況都選擇休息,今工作的人少之又少。山本武沒多想。正巧山本剛喝酒喝多了,醒來之後死魚般的坐在床上不想做飯。山本武想起那個送外賣的人,找了找傳單,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山本武開啟門,發現送外賣的人是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的臉很瘦,頭髮凌亂的壓在帽子下,即使是冬,額頭的頭髮也溼了粘在上面,鼻尖凍的通紅。
山本武關上門,拿著快遞聞了聞,很香。
他有些欽佩桐原理莎的觀察力,既然能在那樣的情況下,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沢田綱吉。
而沢田綱吉也總能捕捉到桐原理莎的身影。
每次他和桐原理莎在一起,一抬眼就能注意到角落中的沢田綱吉。一雙眼睛幽深沉默的看著他們兩個。
次數多了,沢田綱吉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晦澀。
班級中,山本武在別人問到他和理莎的關係時,看到了沢田綱吉僵硬的背影。
山本武覺得自己在沢田綱吉那裡的好感度應該在不停的下降。
山本武對桐原理莎並非是男女之愛。
他清楚的明白他和桐原理莎的不同,所以能夠理智的看待兩饒關係。
朋友略少親近,是戀人也沒有曖昧的情愫。
熟悉之後,山本武把桐原理莎當做妹妹來愛護。雖然“妹妹”的定義和一般的意思有些出入。但山本武的確把桐原理莎當做親人。
不會再有像桐原理莎這樣的人出現在他的生命鄭
他的心底對她懷有一種深深的感激。
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一次是她母親去世,一次是他差點墜樓而亡。
桐原理莎除了練劍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表情淡淡,對什麼似乎都沒有興趣,偶爾興致來了,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沒什麼能引起她的興趣。
她似乎處於一種懶散的狀態。對世界上的一切都覺得索然無味。
只有在看見沢田綱吉的時候,才會打起精神。好像只有這件事值得她花心思去應對,除此之外,她十分隨心所欲。
山本武不明白桐原理莎的意圖。她看起來在乎他,但是好像也沒那麼關注他,不在乎,也不可能,她的一些若有若無的行為,總是會吸引到沢田綱吉的注意。
像是我雖然對他沒有興趣,但是他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