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莎的行為,不是殘忍,不是冷酷,也不是危險。
“對我來說,理莎就像光一樣。”
在黑夜中守護者他,照明前方的路。
“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桐原理莎轉過頭,伸出手摸了摸沢田綱吉的頭頂,柔軟蓬鬆的頭髮就像是這個人柔軟的內心。桐原理莎把醫藥箱放在桌子上。一雙眼睛盯著沢田綱吉覺悟中鑲嵌著痛苦的眼睛。
這雙眼睛在看見她的時候,卻只剩下了依賴,信任,和溫柔。
桐原理莎伸出手,“要抱抱嗎?”
沢田綱吉笑了起來,不是無憂無慮的微笑,而是痛苦過後沉澱下來溫柔的笑容。
沢田綱吉伸出手擁住了理莎。
“我知道綱吉君很痛苦。”
“只是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用一些其他的方式保護自己。”
沢田綱吉的臉埋在桐原理莎的肩膀裡,輕輕的回應,“嗯。”
沢田綱吉曾經拒絕這種方式,但是在警察驅逐這群混混無用,自己也無法透過逃避擺脫後,他終於接受了桐原理莎所說的。
桐原理莎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沢田綱吉的後腦勺。
桐原理莎喜歡沢田綱吉這樣樣子。
從純白走出,變得更有稜角,然後用他曾經不認同的方式,去回應這個世界。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潛移默化的改變。
直到面目全非的時候才會恍然自問:我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真好啊,沢田綱吉。
桐原理莎越發溫柔,當你遭遇更痛苦的事情時,你又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我已經給你做了一個示範,你會走到這條道路上來嗎?
沢田綱吉抱著桐原理莎,肚子突然發出了咕嚕嚕的叫聲。
他不好意思的鬆開手。
桐原理莎摸了摸他的臉,走到廚房裡做飯。沢田綱吉小心的穿好衣服,蹲在廚房門口看著桐原理莎的背影,感到了一種由衷的安心。雖然前路未卜,可是隻要理莎在,就足以讓他驚惶不安的心安靜下來。
“理莎,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的心臟在哪裡?”沢田綱吉吃完飯,終於吐出了心中的疑惑。
“媽媽是醫生。家裡有不少解剖學的書。這讓我十分了解人的身體結構。”
“所以才能避過要害嗎?”
“沒錯。有的時候,你捅別人很多刀,但是因為沒有傷到器官,按照法律來判也是輕傷,最多賠償醫藥費。但是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