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原理莎輕車熟路的找到醫藥箱,拿出繃帶開始幫沢田綱吉處理傷口。
沢田綱吉脫下上衣。
“下身的衣服也要脫。”
“……”沢田綱吉的豬頭臉看不出表情,在猶豫了一下後,也把褲子脫了下來。
桐原理莎對沢田綱吉的四角褲不做評論,不過她顯然有懷疑澤田奈奈的品味。
沢田綱吉有些不自在,但是身體在桐原理莎的手摸上來的瞬間,頓時疼痛佔據腦海,所有的靦腆尷尬消失,他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桐原理莎皺起眉頭,塞了一團紗布到他嘴裡。
沢田綱吉淚眼汪汪,委屈的看著桐原理莎。
桐原理莎毫不留情,給沢田綱吉消毒。沢田綱吉的手有些腫。桐原理莎把沢田綱吉的手托起來打量,酒精擦拭洗去了血和汙漬。
沢田綱吉看著桐原理莎細心溫柔的動作,心中的混亂也慢慢的沉寂下來。
“你這雙手,暫時可能沒辦法工作。”
“沒關係,我還可以。”他彎了彎手指,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斷掉了。
桐原理莎沒說話,在一旁安靜的收拾藥箱。
沢田綱吉吹著自己的手指,看向垂眸安靜不語的桐原理莎。
“理莎……你今晚……”
桐原理莎的手自然的拿起酒精瓶,“什麼?”
“謝謝你。”沢田綱吉聲音低了下來,看著自己被人碾壓到青紫的手指。
桐原理莎想聽到的不是這些,她知道沢田綱吉想說的也不是這些。
“我以為你會指責我殘忍。”桐原理莎聲線很穩,可是他的眼神卻很冷。
沢田綱吉一怔,“我……那個時候只是有些害怕。”
驚訝看到桐原理莎截然相反的一面。
就像你本以為自己足夠了解一個人,但是卻發現他和你所認為的截然不同。
那一瞬間的失控,讓沢田綱吉感到很陌生。
桐原理莎唇角帶笑,果然一切不出所料,沢田綱吉這種性格。
桐原理莎的眼神深的可怕,嘴角微微裂出了一個略顯猙獰的弧度,如同地獄來的惡魔。
沢田綱吉這個骯髒噁心,令人作嘔的臭蟲。
桐原理莎斂去臉上的表情,神色自如,她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