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兩人嚥了口唾沫,他們不像沢田綱吉無依無靠,曾經因為如此才敢放開手去欺負,但是如今反而成了讓他們畏懼的根本。
無牽無掛的人,如果連命的不要了,什麼事情他都敢做出來,大不了一死。
可是他們不一樣,他們還想活著,就算和家裡關係不是那麼好,可是還是不想讓他們出事。
“在想什麼,想沢田綱吉不會這麼做嗎?”
沢田綱吉的目光一直都在桐原理莎身上,看著她與往日截然不同冷酷的樣子,聽著她說著讓人恐懼的話。
“沒關係,他不能做的,我來做。”
沢田綱吉的眸子突然一顫。
沢田綱吉剋制著自己的嗚咽,哭了出來。
“不要出現在沢田綱吉面前,否則就一起同歸於盡吧。”
桐原理莎十分乾脆的拔|出了剪子,帶出的血花疼的男人抽搐了一下,他一隻手趕緊捂住脖子,大口喘氣。
桐原理莎沒有任何防備的的繞過男人,向著沢田綱吉走去。
“你這個臭|婊|子……”男人眼神陰鷙,看著桐原理莎毫無防備的背影,一拳揮過去。
“理莎,小心!!”沢田綱吉顧不得傷勢,向著桐原理莎跑來。
“唔……”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身體一僵,難以置信的低下頭。
“去死吧。”
桐原理莎的眸子黑的如同深淵。
剛才捅|入脖子的剪子,現在毫不猶豫的插|進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剪子,心中充滿了荒誕,死亡的陰影覆蓋了他。
他難以置信的後退了幾步,桐原理莎的剪子再次通了進來。
“你……”對方驚恐的後退。
桐原理莎卻笑著,用力的向裡推送剪子,轉了一圈。
“啊!”男人慘叫一聲。
桐原理莎拔|出剪子,再次的狠狠的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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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男人的左胸就多了四五個血洞。
男人面色慘白,容易無力的跪在了地上,胸口不停的溢位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