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徵十郎拿著毛巾,溫柔的擦拭著母親的臉,兩年前他和母親出了車禍,母親一直昏迷,不曾醒過來。他也養成了每天都會來給她擦拭手腳聊天的習慣。
“她說了很過分的話。”
“但是,我放不下。”
赤司徵十郎將母親的頭髮勾到她耳朵後面,床上的女人睡眼安詳。
黑子樹裡坐在觀眾席上,這是二年級的最後一次比賽,意義非常。
上半場帝光以壓倒性的分數將對手打的措手不及,下半場的時候,卻出現了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意外。
目睹了一切的黑子樹裡目光變得極冷。她撐著欄杆,從觀眾席上跳了下去。
“醫生,黑子的情況怎麼樣?”比賽完畢,帝光一軍的幾人都圍在黑子哲也的病房外。
“他的手腕受傷比較嚴重,之後不能再打球……”
在青峰的怒吼和黃瀨難以置信的驚呼下,黑子樹裡推開了病房門。
黑子哲也面色蒼白,看見黑子樹裡進來後,他彎了彎嘴角似乎想笑,可惜卻勾勒不出一個簡單的笑容。
“醫生說你手腕廢了,之後無法打球。”黑子樹裡坐在他的病床旁,直視黑子哲也。
“恩,我知道。”他看起來很平靜,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冷靜。
黑子樹裡關門離開的時候,看見黑子哲也哭了。
也許只是流淚,一顆顆的淚珠練成了線,從他的眼角落下,沒幾息就潤溼了枕巾。
他壓抑的抽噎了一聲,更多的淚水洶湧而出,他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讓嗚咽從唇齒間流露出。他抬起手臂擋住眼睛,身體偶爾顫抖一下。
黑子樹裡垂下眼睛,合上了門。
“誰也不許進去。”她站在黑子哲也病房門口,目光冷淡,寒光凜凜。
“我要進去看看阿哲有沒有事……讓我進去!”
“對啊,小樹裡,讓我們進去吧?拜託……”
“青峰,黃瀨,還有你們都先回去。”赤司徵十郎看了一眼黑子樹裡,轉頭對幾人吩咐。
大家雖然很想進去看看黑子哲也情況如何,但是在赤司的話下,只能不甘心的離開。
“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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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樣。”
“我很抱歉。”
“你抱歉什麼?”黑子樹裡極為鎮定,看起來沒有生氣也沒有難過,“意外最尋常不過。”
“我去找裁判反覆看了比賽影片……雖然很古怪,但是裁判依舊判定是意外,具體的事情我還在調查。”
黑子樹裡點了點頭。她走了幾步,轉過頭,“黑子哲也拜託你了,不要讓任何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