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她可能沒有辦法生育。”老婦人知道說這些對於接近十歲的赤司徵十郎來說並不妥當,但是在赤司徵十郎的目光下,她停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這個對於女性來說十分殘酷的真相。
不願意生子和被殘忍的剝奪生育的選擇權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
“我知道了,謝謝您。”赤司徵十郎隱約知道這件事情也許對於黑子樹裡來說,是一件極為嚴重的事情。
赤司徵十郎原本打算在黑子樹裡的房間再靜靜的待一會兒,老婦人突然開口,“少爺,您母親在您……後就受驚過度,病情惡化了。”
赤司徵十郎突然蹙眉,“帶我去我母親的病房。”
從母親的病房離開後的赤司徵十郎面色並不輕鬆,災難性的事件一件接一件,母親和黑子樹裡都人事不知,而父親……
赤司徵十郎露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
他應該是在忙著料理這件事情和公司的事情。他總是十分忙碌。
赤司徵十郎每天維持著在母親和黑子樹裡的房間來回看望的日程。
母親的病情惡化的十分嚴重,即使醫生不說,他也可以從他們臉上看出凝重。他在晚上沉默的看著頂部的天花板,突然落下了眼淚。
死亡。
他想這真的是一件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擁有再多的錢,再先進的醫療都無法挽回一個人的生命。
如果每個人的生命皆有定數,那為何是她的母親要如此早早離開。
而黑子樹裡也那麼小,和他同齡,她卻患上了腦瘤。
她的診治醫生說,她腦中的腦瘤已經越來越嚴重,再不醒來可能就在睡夢中去世。醫生雖然安慰他:她如果在睡眠中死去時一件好事,因為……她沒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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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赤司徵十郎稍微有些羨慕她們,他的母親和樹裡,因為他們不知道發生的事情,只是平靜的躺在那裡。
今晚他想了很多很多,年僅九歲的他甚至十分希冀著,如果有神明,如果有奇蹟,他希望祈求,希望匍匐在地拜託冥冥之中的掌權者。
能否延期……晚一些再晚一些再收回她們的生命。
那晚他不停的祈求,不停的禱告。
希望奇蹟可以降臨。
赤司徵十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點,他昨晚很晚才睡著,今早醒來後眼睛酸澀疼痛,明亮的陽光刺的他眼睛無法睜開。
“少爺!婦人已經脫離危險了!黑子小姐也已經醒了!”
赤司徵十郎頓時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立馬喜上眉梢,“帶我去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