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文瑾在這種事兒上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的。
他和爹,不能兩人都不在家。
可是,娘不會有孕的。
鳳文瑾固執的認為。
“真的?”鳳天墨瞬間不再糾結鳳文瑾非要跟著他上戰場的事兒了,“隻要你娘有孕,你就不上戰場了?你沒有說謊?”
鳳文瑾義正言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那你就等著,你娘馬上就會有身孕了,最遲大軍開拔前。”
“……”嗬嗬嗬,爹可真自信,等著被打臉吧。
鳳文瑾無力的吐了幾口濁氣,好半晌後,又道:“爹,要是娘沒有身孕,你就必須同意我跟著出征。”
鳳天墨看著九九給的那張藥方,道:“好,答應你。”九九說行,一定就行,他信九九,他馬上就會有一個女兒了,臭小子無法跟著他們出征的。
"那我勢必要出征了。"鳳文瑾還是不信他娘能再懷孕,誰說都不信,畢竟娘三十幾歲了,真生不了了。
他那些好兄弟的娘親,也都是三十幾就再不生了,民間也稱三十左右的婦人為半老徐娘,都半老徐娘了,還怎麼生孩子。
他這個老爹,成天痴心妄想,做大夢。
鳳天墨將鳳文瑾的質疑看在眼裡,但他沒有辯解,而是將九九給的藥方小心揣進了懷裡,生怕丟了,他時不時要確認一下,東西還在不在。
旁人跟他敬酒,他也不敢喝,生怕醉了後將藥方弄丟了。
他能推辭的推辭,不能推辭的,就讓問天問地給他用酒壺裝水,人來敬酒,就倒水給他喝。
鳳文瑾有些看不下去了,慶安帝和鳳天墨同飲時,他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皇叔,我父王杯子裡裝的是水,不是酒。”
鳳天墨聽到這話,唇角抖了抖,捏著酒杯的手也不由得收緊了。
逆子,真是逆子啊!
竟然拆他老爹的臺,不給他老爹麵子。
回去後,必然打死他。
“是水?”慶安帝不悅的皺緊了眉頭。
他主動和大皇兄喝酒,大皇兄竟然這樣敷衍他?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