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收拾了一下,準備裝作被請來的大夫,待會兒去給這個副將看病。
看這個副將的病,不一般,一般大夫估計看不好,她就等那所謂的軍醫看過後,再出來,如此,更好達成目的。
九九想著,繼續觀望著。
果不其然,軍醫到了後,看過副將,當即搖著頭,愁眉苦臉,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隨行的小廝怒道:“你搖什麼頭?你又沒吃錯藥。”
“快點,給我們大人紮針?開藥啊?”
“以往都是你給我們大人看的,你最清楚該怎麼治我們大人。”
“以往是以往。”軍醫說著遺憾的歎了口氣,“大人這舊疾,本該臥床好好休養,不易長途跋涉勞累,可是大人不聽,非要隨軍來此,還日日操勞,如今舊疾又發作,比先前來的更猛,更厲害,我實在無能為力。”
“那就隻能讓我們大人昏迷著嗎?他何時醒啊?”
“不知道,看命吧!”軍醫擺著手說:“大人的身體早已耗損到了極致,無以為繼,隨時可能沒命。”
軍醫說完,唉聲歎氣的提著醫藥箱走了。
不聽話的病人,他看不了,實在看不了。
“這可怎麼辦啊?”
“我們大人真的沒救了嗎?”
小廝不情不願的送走軍醫後,迷茫的站在營帳門口,看著營帳內床上躺著的中年男子嘀咕。
他還在想著,去哪裡找個大夫過來,再給大人看看,不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放棄任何希望的。
他抹了抹眼淚,要繼續去找人。
九九就突然出來了,九九還看著麵前的營帳,不解的說:“就是這裡吧?我應該沒有走錯吧?此處可是有人要看病?”
小廝看到突然出現的九九,不解的詢問:“你是誰啊?”
“我是大夫,被請來看病的。”
“被請來看病的?誰請你來的?你看著如此的麵生,我怎麼沒有見過你?”這塊地方的人,不論是幹什麼的,他都認識,這人,不認識,沒見過。
難道是細作?
小廝警惕的看著九九,還看了周圍守著計程車兵一眼,士兵當即拔劍,擁上前來,圍住了九九。
九九不慌不忙的說:“你們這是幹嘛?我大老遠的來給你們看病,你們竟然這樣對我?”
“本來你們這裡有舊疾的病人,我可以治的,現在你們這樣,我不治了。”
“我走,我走,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