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哥哥,不如這樣……”
九九準備來個將計就計,將今日這冒牌貨被揭穿的事兒先壓下來,佯裝成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然後讓帝江個個裝作這個冒牌貨,住在酒樓,等著冬不寒上鉤。
帝江也是這樣想的,兩人真是想一處去了。
帝江笑了笑,道:“好,就按照九九說的辦。”
帝江命人壓下此事,然後在酒樓設下埋伏,和九九靜靜的等著冬不寒上鉤。
酒樓掌櫃的這次不敢再怠慢,也不敢再胡來,帝江怎麼安排,他就怎麼做,爭取能將功贖罪,讓兒子輕鬆點。
但是掌櫃娘子不知道掌櫃的的改錯之心,隻知道她兒子是因為掌櫃的得罪了陛下,害的被弄去修河壩。
晚上,她關上門,抄起雞毛撣子就是一頓暴打。
掌櫃的理虧,不敢還嘴,也不敢還手,隻能是任由掌櫃娘子撒氣。
“你個混蛋,霍霍了老孃一輩子,讓老孃沒有過過一天安穩日子,跟著你月月還債,年年還債,這也就罷了,老孃認了。”
“但現在你竟然又霍霍我們的兒子?”
“他寒窗苦讀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才熬出來,可以如願當官了,現在又被你給牽連。”
“你可是他親爹啊,你怎麼能這麼害他?”
“那修河壩是好活嗎?”
“不是,你看看前麵那些修河壩的官,哪個落了個好下場?都不是被罷官了,就是被砍了,危險著呢。”
“你還把我們的兒子推進了火坑。”
“你個混蛋。”
掌櫃娘子氣的繼續揮舞手裡的雞毛撣子,劈頭蓋臉,往死裡打掌櫃的。
掌櫃的臉上都被打了好幾道紅痕,臉麵算是毀了,明兒見不了人了,但他一聲不吭。
“我打死,打死你。”掌櫃娘子盡情的打著。
次日清晨,酒樓開門營業,掌櫃的出去盯著小二的做事,還去盯廚房裡的菜。
大家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都躲在背地裡笑,還紛紛議論。
掌櫃的聽到了幾次,感覺心裡的傷又重了幾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自己害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