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東宮上下的小廝齊心協力救火。
藍雪青在一邊看著,指揮著。
而此刻,禦園八角亭內,冬不寒正在和他的好友下棋,他想著,等下完這盤棋,就能回去吃麻辣兔頭了。
冬不寒對麵的任玄知捏著棋子,一邊想著在哪裡落子,一邊說:“不寒兄,今兒,要不要出宮去找吃的?”
“城裡新開了一家酒樓,聽說味道很不錯的。”
“想邀請你一起去嚐嚐。”
“不用了。”冬不寒搖著頭拒絕了,今兒,他等著吃麻辣兔頭呢。
“好吧。”任玄知有些失落,隻能是他自己去吃了。
“隻是,那邊怎麼有煙霧?看那架勢,像是著火了,火勢還不小。”任玄知走棋後,看著對麵的方向,皺著眉喃喃,那地方,好像是東宮所在地。
難道是東宮著火了?
冬不寒一心看著棋盤上的棋局,沒心思去管其他的,他敷衍的回了一句,“也不知哪個倒黴蛋的宮被燒了。”
“待會兒,咱們要不去看個熱鬧?”
“順便,嘲諷上兩句?”
冬不寒壞壞的說。
冬不寒向來就是這麼的壞。
任玄知一直和他臭味相投,兩人慣愛幹招貓逗狗,落井下石的勾當。
這要是以往,任玄知聽到冬不寒這話,一定會笑嘻嘻的附和冬不寒,然後立馬扔了手裡的棋子,去好好嘲諷嘲諷那個倒黴的宮裡著火的人。
但這會兒,任玄知有些說不出來,還麵色複雜,欲言又止。
輪到任玄知走棋了,他也不動彈,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對麵的冬不寒。
“不寒兄,那個,那個,你還是轉頭看一眼著火的那個地兒吧?”任玄知委婉的說。
冬不寒依舊在研究麵前的棋局,頭也不抬,“不看,晦氣,沒什麼好看的。”
“還是麵前的棋局好看。”還有麻辣兔頭值得期待。
“……”聞言,任玄知有些尷尬的咳咳了起來。
“咳什麼?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