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雲擦了擦眼淚，抬手就給了丫頭一巴掌。
還怒斥道：“你們看起來一點兒都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你們知道虞公子就是三皇子，對嗎？”
兩個丫頭沒有否認，都預設了。
孫曉雲眼裡的悲傷越發濃鬱，她哽咽的問：“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故意看我的笑話嗎？”
丫頭聞言，忙跪在了地上，解釋道：“小姐，之前三皇子臉上麻子消失後，變成了俊美的男子，宮裡宮外都在傳此事。奴婢感覺有些不對勁，便偷偷去看了三皇子。”
“還跟您畫的虞公子的畫像做了對比，發現他們是一個人後，奴婢想跟您說，但是……”
“但是您一心想著虞公子，為他笑，為他哭，也因惦記他而竊竊欣喜，奴婢實在不忍心說。”
“奴婢怕是傷心。”
“……”
孫曉雲聽到這解釋後，無言以對。
死丫頭，蠢死了，這件事她遲早會知道。
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小姐，我們知錯了，請您重重懲罰？”
“回去再跟你們算賬。”孫曉雲深呼吸了一口氣，來到了三皇子麵前，質問道：“三皇子，您為什麼也什麼都不說？”
“我將您誤認為虞公子時，您什麼不澄清？”
“您在故意看我的笑話嗎？”
“還是說，您想看著我為你情根深種，痛不欲生？”
三皇子冷哼了一聲，譏諷道：“我的態度，還不夠證明嗎？”
“至於情根深種？嗬。”三皇子很是不屑。
“……”
孫曉雲愣住了。
三皇子的態度的確夠證明。
他一直都那麼冷漠，疏離，與她說話時，總帶著莫名其妙的刺，像是她得罪過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