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說道,現在這樣和樂融融的多好,為什麼非要弄得那麼難看。
“哦?”宮尤拉長聲音又是一聲冷笑,“我女人還真是越來越有主意了。”
這語氣聽不出一點誇獎。
時小念立刻柔順地投進他的懷裡,伸手環住他,“你別生氣嘛,現在不是挺好的,多好的局面。”
她的話音剛落,樓上就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緊接著就傳來宮彧帶著怒意的聲音,“洛烈,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東西反正你也不喜歡,看著礙眼,砸了更好!”
這是洛烈冷冰冰的聲音。
“是,我背後說你壞話不對,我和你道歉了,你為什麼非要咄咄逼人?”宮彧的語氣很是惱怒。
“我態度不好?憑什麼你道歉我就必須接受,可笑。”
洛烈的聲音越來越冷。
“洛烈,你說話非要這個樣子麼?”宮彧惱怒地道。
兩個人在樓上吵架,聲音一路飄下來,聽得時小念有點膽戰心驚。
“呵。”
宮歐涼涼地冷笑一聲,轉眸揶揄地看向她,“這局面還真好啊,太美好了。”
“……”
時小念默默地低下頭,頭疼無比,怎麼就又吵上了呢。
才和好兩天而已。
這天,宮彧和洛烈吵架吵得特別兇,洛烈把送給宮彧的禮物全給砸了,兩個吵得不可開交。
洛宅上上下下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連女傭打掃都不敢出太大的動靜。
“砰!”
洛烈回房,甩了門。
“砰!”
宮彧回房,甩了門。
晚上,宮彧沒有出來用晚餐,時小念剛接過宮歐遞過來的湯準備要喝,一個女傭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從外面走進來,路過開放式的餐廳。
“哪來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