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李清研輕輕地推了推時小念,時小念才醒過來,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聽你這麼說,那真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耳鑽也設計得特別有意思。”
走神?
關德琳是何等玲瓏剔透的一個人,聞言,她不假思索地將一對閃耀的耳鑽摘下來,放在手心裡遞向時小念,“既然二少夫人喜歡,這副耳鑽就送給您了。”
時小念失笑,“關小姐,我沒有讓你割愛的意思,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您是嫌棄我戴過了嗎?其實我才戴了不到一個小時。”關德琳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時小念說道,“我不能奪人所愛,再說了,這是你朋友所贈,我更沒有理由接受這份心意。”
話落,全場漸漸安靜下來,連音樂都停了。
燈光逐漸暗下來,只留下中心的一處。
時小念轉身,只見喬治攜妻子正往前面走去,然後面朝眾人開始講話,無非是歡迎諸位的一些詞彙。
關德琳被人叫走去做事。
她一走,李清研就走到時小念的身旁,低聲道,“這個關德琳在為自己鋪路,有點想跳到宮家的意思,為了討好你,連朋友送的耳鑽都二話不說取下來送,我是她朋友心裡可不舒服。”
“這種人年紀輕輕就能有今天的成績,靠的就是觀人悅色,逢迎討好,不奇怪。”時小念說道。
只不過關德琳今天是觀錯色了,她在意的不是那對耀眼的耳鑽,而是送耳鑽的人。
宮彧。
你終於肯浮出水面了嗎?
“我不喜歡這種人。”李清研也是個清高自傲的人,很不屑地說道,“我永遠不想和這種人做朋友,她會隨時把我賣了去攀更高的交情。”
太可怕了。
“可我倒是希望你多和她走動走動。”時小念說道。
“什麼?”
李清研愣住,不明白時小念的意思。
時小念正要說下去,腰間忽然多了一隻手,確切地說是魔爪,在她的腰間揉了兩把,肆意胡來。
她感受到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宮歐摟著她,低下頭薄唇擦過她的頭髮,嗓音低沉地道,“是不是很無聊?”
“不是啊,我覺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