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幽幽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
“回去你就知道了。”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宮歐要知道她準備的是什麼樣的禮物,剛回去他已經把整個房間都給翻了,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當成禮物的東西。
“我們才剛到呢,回什麼回呀。”時小念笑嗔著打他一記,宮歐的眉頭猛地蹙起,她有些擔憂地看向他,“怎麼了,傷口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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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浪花嶼上受了重傷,本來是要躺床躺上數月的,但他從來沒有好好躺過,宮歐一直說傷口癒合了沒事。
“你打哪裡不好,打的偏偏是我恢復最慢的一道傷口。”宮歐瞥她一眼,幽幽地道。
聞言,時小念緊張起來,“那怎麼辦?我陪你回去上藥?”
“好,拿禮物。”
宮歐立刻作勢要走,見狀,時小念便知道他並不是不舒服了,於是把他拉下來,“別這麼掃興好不好,禮物會給你的,你總得說上幾句話,然後抽下獎再走吧?”
她準備了很多禮品的。
“哦。”
宮歐冷著臉應了一聲,繼續看宮葵跳舞,忽然又問道,“禮物是什麼性質的?”
“……”
時小念默,他還真是放不下禮物啊,再等一會都不行。
“大的還是小的?吃的還是穿的?”
“反正一會回去你就知道了。”
時小念的臉頰有些燥熱,只能小聲地這麼說。
宮葵舞罷,又有人提議一起玩遊戲,時小念便拉著宮歐和兩個孩子一起加入,玩擊鼓傳花。
職員們第一次和宮歐一起玩遊戲,都是既緊張又興奮。
但玩著玩著,大家就都黑線了。
因為宮歐和宮曜兩父子大概是全世界最不合群的遊戲參與者了,宮曜接到花冷著個小臉說,“我不舒服,我不能表演。”
然後宮葵就替他表演。
而宮歐則是更狠,明明花到了他手裡,他也不表演,就瞪向那個打碟玩音樂的職員,瞪得那職員寒毛豎立,在已經斷了的音樂上又重新打上幾個節拍,宮歐便“順理成章”地將花球繼續傳下去。
暴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