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和他講?”
“因為你要走。”
“我要走你可以挽留我,為什麼要和他講故事?”宮歐不滿地道,這女人什麼意思,太過份了。
“我留你了,你記得嗎,我還打了你一巴掌,可你還是要走。”時小念同他爭執起來。
“那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啊!”
宮歐理直氣壯地說道。
“……”
時小念懵了,呆呆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打到我留下為止!”宮歐說道,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總之,我不允許你去給其他男人講故事!”
講故事這麼曖昧的事情她也做。
“我……”
時小念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是不是整個人都是空的,光裝醋了?
洛烈靠著牆而站,看著這兩個爭執不休的人,在宮歐面前,時小念明顯落了下風,嘴巴張了好幾次都沒有說上去話。
宮歐伸手直接拉開一旁的白色簾子,將時小念抱到診斷床上,盯著她道,“你喜歡講故事,講給我聽!”
“……”
時小念默。
洛烈也知道這談話不可能繼續下去了,這兩個人明明在爭執,卻又透著一股誰都無法插足進去的甜蜜。
不必談了。
洛烈轉過身往外走去,低著頭,沒了惱怒,只剩下空,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他伸出手開啟門,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他在自殘。”
是宮歐說的。
聞言,洛烈震驚地轉過身來,“宮先生在說什麼?”
什麼叫自殘。
時小念也驚呆了,坐在診斷床上驚訝地看向宮歐,宮歐一臉冷漠,黑眸深邃,嗓音冷冽,“他就是空殼子,靈魂早死了,沒人能喚得醒一根木頭。”
“……”
洛烈呆呆地看著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滾蛋!別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