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哥。”
這邊她來過的。
“是不是很適合你畫畫?”宮彧問道,看著她笑道,然後拉著她又往裡走去,“來,你跟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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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小念完全是被硬攥著往裡走去,宮彧喝得醉醺醺的,還興致勃勃地給她講各種花,各種草,喋喋不休的。
時小念還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宮彧。
他口口聲聲喊的都是席鈺,她弟弟的名字。
“這種花在義大利是沒有的,沒見過吧?”宮彧指著一株草朝時小念說道。
“……”
時小念沉默地站在那裡,看著他不停地說著話,他一直講一直講,很是急迫,彷彿稍慢一點,她就會消失一樣。
很久,宮彧鬆開了時小念的手,一雙眼睛注視著她,“每次我一喝酒你就來了,不知道這次你能呆多久,我應該多喝點的。”
“哥,你別這樣了,我們回去吧。”
時小念皺了皺眉道。
“你怎麼又穿裙子?”宮彧忽然看向她身上的裙子,笑了一聲,“來,你畫畫。”
她上哪裡畫?
宮彧直接折斷一根長莖花枝遞給她,指指地面,“你畫啊。”
時小念被他推了一下,只好接過花枝在泥地上隨便劃了兩下,宮彧大為滿足,一雙眼寵溺地看著她,“你長大了,終於長大了,真好。”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時小念的身體裡掠過一抹心酸。
“你真的很思念他嗎?”
時小念低聲問出口,抬眸看向宮彧。
“思念?”宮彧捋起自己的衣袖,一直往上,露出深深淺淺的傷痕,“你說我思不思念?”
“……”
時小念驚呆地看著他。
只見宮彧的臂膀上全是傷痕,一道一道,密密麻麻,有新有舊。
他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