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小念的眼裡掠過一抹遲疑,留下來,就意味著她要親眼看著宮彧走一條經她選擇後的路,每走一步,都是無力的悲傷。
可走,那就是她逃避,她促成了現在的局面,有什麼資格逃避。
宮彧痛苦一分,她就要愧疚兩分才對,她憑什麼眼不見為淨。
和宮歐這麼一吵,時小念也冷靜下來,搖了搖頭,道,“不走了。”
再說,她現在才知道宮歐還是需要她的,他只是太煩了,她應該陪在他的身旁。
“……”
她眼中的遲疑閃過的很快,但還是被宮歐捕捉到了。
“解開吧。”
時小念說道。
“不解!”
宮歐斬釘截鐵地道。
時小念愕然地看向他,“為什麼?”
“我從你的眼睛看到了,如果我給你解開,你還是會跑,我不能讓你跑。”宮歐從地上站了起來。
“……”時小念怔怔地看向他,一時之間都忘了悲傷,“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就這麼綁著我吧?”
這像什麼樣子。
“不會!”
那還好。
“皮帶勒得難受,我給你戴個護腕。”說著,宮歐轉身離開。
“……”時小念無語了,“喂,宮歐,你回來,你幫我解開。”
宮歐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
時小念就這麼被宮歐囚禁在臥室裡,手上戴了護腕更加掙不開皮帶,她就只能那麼坐著。
宮歐則坐在她身邊的地上翻著書籍。
“宮歐你把我放了,我真的不走,我陪著你。”
時小念無奈地說道。
她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家裡現在局勢都已經這樣了,他居然還把她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