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場窩裡鬥,不管那幕後黑手是不是慕千初,最終那人要的都是席家,作為席繼韜的遺孀,一旦徐冰心把該籤的字簽了,把權利轉交到那隻黑手手上,徐冰心就有生命危險了。
不行。
不可以。
她要救母親,她要救母親。
封德一聽便明白過來,問道,“那你手機在哪?”
“手、手機。我、我不知道。”
時小念完全混亂了,她感覺自己身上壓了幾座巨山,沉得她喘不過氣來。
封德立刻讓人一起找。
時小念魂不守攝地找了找,手摸到自己身上,摸出手機。
原來就在身上。
她手指顫抖得厲害,指尖撥打出義大利那邊的電話,電話一接通,時小念就激動地喊出聲來,“母親!”
“小念,你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
徐冰心的聲音比她平靜,略帶疑惑地問道。
時小念正要說話,就聽到時笛的聲音在手機裡響起來,“伯母,反正你也不想休息,我們來下棋吧。”
時笛。
時小念睜大眼,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母、母親,我不是說過,不要讓時笛接近你嗎?”
為什麼時笛會離母親這麼近。
“時笛是個好女孩,每天陪著我也沒有一點抱怨,她真的和以前不同了。你放心,母親有分寸。”徐冰心說道。
聞言,時小念皺眉,站在原地把嘴唇咬得發白,“母親,你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接我電話。快點。”
“怎麼啦,神神秘秘的,好吧,我回房間。”
徐冰心說道。
聽語氣,母親還不知道父親已經出事。
徐冰心回到房間裡,提醒她可以說了,時小念也不敢直言說什麼,只道,“母親,最近有人讓你做過什麼嗎?比如籤什麼字的?”
“簽字?”徐冰心想了想,隨後道,“千初倒是有說過有一份檔案需要我籤,現在你父親不在,千初沒有一個授權都不好展開手腳。”
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