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我去做事,你曬會太陽就睡個午覺吧!”
宮歐打斷她的話,從地上站起來往辦公桌走去。
“……”
時小念坐在原地,五指埋入髮間,又是不歡而散。
在他的世界裡應該是最聽她話的,可就因為有其他男人看了她幾眼,她一替職員說話,他就連她都不由自主地懷疑上了。
她勸不動。
什麼都做不動。
她轉眸看向宮歐,看著他又開始拼命地辦公,不給自己一點休息的時間,她往後一倒,重新躺在地板上。
……
義大利。
醫院裡,走廊上站了不少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眉疤醫生站在門口,眉角有著一條深色的疤痕。
門內。
“好,現在睜開另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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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義大利醫生替慕千初做著眼睛檢查。
慕千初坐在儀器前,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一張俊美的臉上五官分明,清俊。
“ok。”
醫生朝他點了點頭,“慕先生,等檢查結果出來後我會通知您。”
“嗯。”
慕千初在儀器前站起來,一雙深褐的眼睛狹長而迷人,他低頭看一眼自己的雙手,真是越來越不清晰了呢。
他拿起旁邊的西裝搭在臂彎上,往外走去。
一開門,眉疤醫生朝他低了低頭,“慕少,那個人在盡頭的醫生休息室等您。”
“知道了。”
慕千初冷淡地道,抬起腿往前面走去,“時笛那邊怎麼樣?”
兩邊的手下紛紛朝他低頭。
席繼韜出事,現在席家以慕千初為尊,眾人對他也變得越發恭敬起來。
“夫人現在很信任時笛小姐,加上席鈺的事,夫人現在越來越不相信宮歐這個人,把所有希望都壓在慕少身上。夫人現在正慢慢把宮歐派過去的人給抽離自己身邊。”
眉疤醫生說道,不得不佩服慕少的策劃,每一個人安排得都很凌亂,但事情發生的時候,卻都派上了用場。
比如時笛小姐。
本來他都不知道慕少把時笛小姐接回來是什麼用意,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控制住夫人,加上吹吹風,再比如將那報紙放到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