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跟著坐進來。
這種跑車本來就是專為女士設計的,空間極小,宮歐這種高大的身形一坐進來,整個車裡頓時彷彿連氧氣都不夠分配了。
見狀,時小念的怒氣開始在身體裡遊走,捺住沒有發火,只是冷淡地問道,“宮歐,你究竟想幹什麼?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別這樣糾纏不清。”
“我這算糾纏不清?”宮歐擰眉。
“這不算那什麼算?”時小念坐在駕駛座上反問。
“把你扛回去上床!”宮歐不假思索地說道,一雙黑眸幽幽地盯著她,目光透著強勢。
“那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沒有張狂到那種地步?”
“不用客氣。”宮歐頓了頓又一本正經地說,“而且,我決定了要對你溫柔。”
“……”
溫柔?
他管他現在的作為不是叫變態跟蹤狂,而是叫溫柔相待?是她小學沒學好“溫柔”兩個字的意思?
時小念氣憤地瞪著他,一時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
面對宮歐,她的戰鬥力直線下降。
離得近了,她忽然發現他的眼睛裡有著血絲,眼下浮著淡淡的青色,像是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一樣,和她一樣。
不會天天守在這個小區裡吧。
宮歐也發現她的面色憔悴,眉頭擰得更緊,聲音更加不悅,“你怎麼回事,臉色這麼差!你晚上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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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時小念被氣得都笑了,“宮先生,還不是託你的福。”
不是因為他,她怎麼會弄成這樣,怎麼會連熬兩個通宵,連十分鐘都沒有睡過。
他竟然還一副質問的態度。
“我讓你不睡覺了?”宮歐瞪著她道。
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
“你把我的畫稿全給取走了,我沒稿子當然重新弄。”時小念道。
“誰讓你不來找我!”宮歐的第一反應永遠不會發現是自己錯了,是她不來找他,她來見他,稿子哪還需要重新準備。
時小念坐在駕駛座上,聽著他的話有些哭笑不得。
她轉眸看著這張會讓她心痛的臉,極力忍住自己的情緒,“宮歐,你的病不是治好了嗎?怎麼治好了你還是這麼自以為是,你怎麼都是對的,別人怎麼都是錯的。我為什麼要找你?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