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宮歐站在那裡,一雙眼陰戾地瞪向地面,身側的手握得極緊,根根手指恨不得捏斷。
他煩躁地拿起一個花瓶狠狠地砸到地上,踹翻一旁的椅子。
宮歐在房間裡亂砸一氣,直到砸出一地狼籍他的心情才稍好一些。
“宮歐?你沒事吧,你開下門。”
時小念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透著焦急。
“……”
宮歐瞪向緊閉的房門。
她對他的感情遠沒有那麼深,是被他一路逼著才就範的,為什麼現在他想和平分手,她卻不願意。
“宮歐,你開門。”
時小念在外面敲著門,執著得很。
房間裡,地上被砸得一片狼籍,宮歐一個人坐在床上,靠著床頭,雙腿豎起,手上抱著枕頭。
他就這麼坐著,聽著敲門聲,難受得厲害。
還敲什麼敲。
宮歐坐在床上低下頭,把英俊的臉龐埋進枕頭裡,他最討厭週而復始的雜聲,可時小念的敲門聲不讓他狂躁,只讓他不舒服。
渾身的不舒服,夾雜著疼痛。
像被針刺著面板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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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敲門聲才停下來。
停了,宮歐的胸口又空下來,連著腦袋都一片空白,她走了。
她就這麼走了。
他身體裡的難受卻沒有因此好一些。
宮歐把自己的臉用力地埋進枕頭裡,連呼吸都不順才舒服。
很久之後,房間裡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宮歐坐在那裡,慢慢放下手中的枕頭,坐在床的一個角落抬眸往緊閉的房門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