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宮歐瞪她,“你是不是又覺得我下手重了?”
下手重。
時笛三次想讓男人強她,何嘗不是下手重。
時小念搖了搖頭,有些受驚地看向宮歐的眼睛,小聲地道,“我第一次看到開槍。”
“第一次?”
宮歐怔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她從小生活得普通,連真槍都沒見過,更別說開槍了。
早知道就不讓她看。
呆會留下陰影。
“嗯。”時小念白著臉點點頭,不敢再看時笛腿上的那個血洞。
時忠已經哭嚎著撲過去,摟住痛到昏死過去的時笛,閩秋君也昏倒在地上。
“把時家一家人給我送到國外,這輩子都不准他們三個人再回到國內。”宮歐朝一旁站著的封德說道。
封德恭敬地低了低頭,“是,少爺,我會辦妥的。”
“……”
時小念的臉色泛白,人被宮歐擁著出去。
時忠的哭嚎聲在她身後響起,“小笛,小笛你醒醒,別嚇爸爸……”
“……”
時小念垂眸。
這一回,她是真的和時家再無瓜葛。
宮歐見她一直不說話不由得瞪她,“要不要給你找個心理醫生?”
很多人第一次見到開槍都留下心理陰影。
聞言,時小念抬起臉來搖搖頭,露出一抹微笑,“我沒事。宮歐,以後是不是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時家被送出國,宮夫人也走了。
不會再有時家,不會再有宮家。
他們只剩下兩個人了,對麼?
“嗯!”宮歐凝視著她,用力地應了一聲,修長的手握住她的,十指緊扣,“以後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不會再有人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