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時小念走到堂姐身邊,戴著極品血鑽戒指的手按在堂姐的肩膀,道,“堂姐你是怎麼說的?你說:時小念13歲就和男生在學校亂搞,差點被退學,是大家一起籌錢買通關係讓她繼續唸書。”
她學著堂姐的語氣要多尖酸就有多尖酸。
“……”
堂姐坐在那裡,化得妖豔的臉頓時一無表情,跟殭屍臉一樣。
走過堂姐面前,時小念走到小嬸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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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嬸的臉已經有些不好看,想躲,時小念也不放過她,拉著她的手道,“小嬸說的我也記得,小嬸你是這麼和媒體說的:小念啊簡直就是來討債的,從小脾氣就差,有次上我們家玩偷了東西還死不承認,最後被我翻到也不說對不起。”
“……”
小嬸的臉一片慘白。
“小嬸,我偷過你家東西嗎?偷過你什麼?你的記性真的不好,一會恨我恨得咬牙切齒,一會又說當我親女兒。”時小念冷笑一聲,目光嘲弄地看著她。
“我……”
小嬸想說什麼,時小念已經越過她,走向下一個目標——
“何伯你是這麼說的:小丫頭從小就會勾人,小時候為了要糖吃還說讓我摸她,不知道是不是經常這樣跟人討糖吃。”
“表姐你說的是:時小念老是喜歡跟人打架,打起來就抓人,我腰上的這塊就是被她抓破留下的傷痕。表姐,那不是你的胎記麼?”
“……”
時小念把他們每個人說過的話都重複上一遍,客廳裡安靜如死,只剩下她的聲音。
講到一半,時忠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憤怒地瞪著她,“夠了!你還想怎麼著,給我們一群人定罪?我養你這麼多年,就讓你回來跟我耀武揚威的?”
時小念看向時忠,臉上的笑容不變,繼續說道,“對,還有我的爸爸,我爸爸抓過我和慕千初在床上的現行,抓過尖,看到我將時笛氣得流產呢。”
“……”
時忠被說得臉白頓時一白,無言以對。
時小念又看向閩秋君,閩秋君見她看過來,心虛地往後縮著身體。
時小念朝養母走過去,一把摟住養母,“還有媽媽,媽媽你說的話我記得最清楚了,你說你們把最好的都給了我,時笛都沒有,不知道我怎麼就變成這樣,嫉妒自己妹妹,爬妹夫的床。”
“小念。”
閩秋君的眼眶紅了,內疚地道,“當時你要時笛去為下藥案坐牢,我告訴你不要不要,可你還那麼做,時笛可是個明星,有醜聞怎麼行,所以、所以……”
“所以就犧牲我,反正我就是個沒血緣的養女,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這樣時笛就能洗白了。”
“小念,這件事我們就當過了好不好?”閩秋君紅著眼說道,“你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