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時小念堅決。
“時小念,你沒以前聽話了!”吃不到面,宮歐不悅地道。
時小念將洗淨的碗放在一旁,看向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我可以聽話啊,你強迫我就行。”
強迫她,她就不愛他了!
shit!
宮歐在心裡咒罵一聲,冷著臉不再提吃麵的事。
時小念看一眼牆上的時鐘,說道,“很晚了,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去公司。”
“不休息,你還沒補完我。”
宮歐攔住她的去路,不讓她走,非黏著她不可。
“飯都陪你吃了,還要怎樣?”時小念無奈地看著他,“你還有什麼節目嗎?”
有時候宮歐真是黏人得讓她頭疼。
在他的概念裡,難道男人和女人必須是連體嬰兒嗎?
“陪我去換藥,我手傷還沒換藥。”宮歐看向自己的手臂。
“我問過了,你在我前面去換的藥。”時小念揭穿他。
聞言,宮歐擰眉,捲起浴袍袖子,露出一大片的紗布,他的傷口不深,但很多,紗布也纏著很多,看起來觸目驚心。
時小念的眼中掠過一抹心疼。
只見宮歐伸手就要去撕紗布,時小念驚住,連忙叫住他,“你幹什麼?”
“撕開再換一次藥,你就能陪我了。”
她不是要節目麼,他就給她節目。
“你瘋了?拿自己的傷開玩笑?”時小念有些氣憤地看著他,很多時候她都不懂宮歐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
難道天底下所有的偏執狂都是這樣?那把這些偏執狂聚集到一起能成為一支彪悍的軍隊,戰鬥力絕對爆表,他們為達目的是連自己都傷害的一群奇葩。
“讓你陪我!”宮歐作勢去撕。
時小念連忙道,“我陪你就陪你,你別亂來。”
“早說不就完了。”
宮歐得逞地睨她一眼,優雅放下袖子,伸手摟過她的肩膀往廚房外走去。
她在他面前永遠是拜在下風,不相愛時,他在上,她在下;相愛時,還是他在上,她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