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站得一動不動,不喜不怒。
“你能不能跟我說句話!喊一嗓子也好啊!”宮歐厲聲道。
“……”
時小念維持著那個站姿,看著窗外,一雙眼中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你――”
宮歐又要說,忽然想起心理醫生說的,要溫柔細語,要讓她感受關心和愛護。
“shit!今天起,你是我祖宗!”
宮歐盯著她幾乎是半死不活的麻木臉,低咒一聲,耐著性子牽過她的手,逼著自己的的聲音柔起來,“來,小念,我替你刷牙洗臉。”
聲音柔得他嫌自己噁心。
時小念被他拉著往浴室走去,也不掙扎,任由他拉著。
宮歐將她帶進浴室,將牙刷擠上牙膏,水杯接水,然後像對待一個智障兒童似的,說道,“來,張開嘴巴,啊――”
“……”
時小念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沒有理會他,但卻伸出手拿走他手上的杯子和牙刷,然後開始刷牙。
“還知道自理,沒蠢得太過。”
宮歐勾了勾唇,伸手揉揉她的腦袋,黑眸深深地注視著她刷牙的樣子。
她是聽得到他說話的。
她只是在拒絕交流。
“你放心,那些害你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抓出來,讓他們生不如死!”宮歐冷聲給她承諾。
聞言,時小念的手一顫,牙刷掉落在水池裡。
“不要了,再給買你新的。”宮歐拿起牙刷丟到一旁的垃圾筒裡,修長的手順著她烏黑的長髮把玩著,“走,我們下去吃飯。”
“……”
時小念沒有說話,沉默地洗漱完,被宮尤拉著離開。
她被宮歐一直拉到廚房,龐大的廚房裡人很多,女傭們在忙著摘菜、端盤,廚師們一個個燒菜燒得熱火朝天。
一個廚房裡此刻少說也有30多個人。
“你想吃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