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想她就應該明白,宮歐性格偏執狂躁易怒,怎麼可能那麼輕而易舉地放過慕千初。
“他對你不好?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慕千初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在宮歐那過得不好,焦急起來,連連咳嗽。
“沒有沒有,我在宮歐身邊挺好的,他對我很好。”時小念連忙說道。
“……”
慕千初看著她,目光黯了黯。
“……”時小念抿唇。
慕千初自嘲地苦笑一聲,注視著她道,“你說我這是怎麼了,他對你不好,我受不了;他對你好,我也受不了。”
“千初……”
“好了,我開車了。”
慕千初咳嗽幾聲,開始啟動車子。
時小念看向他握在方向盤上的手,他的手背上有著一塊一塊的瘀青,全是細小的針眼。
“你病得很嚴重嗎?”時小念憂心地問道。
“不嚴重,只是肺炎而已,輸液幾天就好。”
慕千初微笑著說道,輕描淡寫地道。
“可媒體上寫你病得很重。”時小念說道,“你不要瞞我。”
慕千初笑,“傻瓜,媒體都喜歡誇張,你不要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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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
“我真的沒事,就是太累了一點。”慕千初說道,平穩地開車往前。
車抵達慕宅。
慕宅是一處佔地很廣的莊園,慕家已繁榮上百年,莊園設計得十分有文化氣息,處處都是流水、假山、竹林。
一路過去,沿路見到的幾幢別墅都有著中式復古的味道,極像民國年代的建築。
慕千初將車停在一棟別墅前,道,“這是我的房子,在莊園的位置較偏,很安靜,一般不會有人來。你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換衣服?”
時小念錯愕,手指觸碰過自己的衣服,恍然大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