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秋君再次摔到地上,想叫時笛扶一把,時笛卻只看著慕千初落淚。
“慕千初你個兔崽子,過河拆橋!”時忠扒在保安身上大聲吼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時小念想往後看去,卻被慕千初拉著就走,“小念,別看。”
她只能跟著慕千初離開。
時笛絕望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你恢復記憶,你就可以一點夫妻情份都不講了嗎?”
時小念看向慕千初。
慕千初的臉上只剩冷漠。
驀地,慕千初頓住腳步,他回過頭,漠然地看向時笛,一字一字道,“我想,沒有誰比你更清楚我為什麼會這樣。”
“……”
時笛難以接受地望著他,想要上前,被保安攔下。
時小念被慕千初拉著往前走去。
32層。
慕千初牽著著她的手走進總裁辦公室,彎下腰撿起她掉落的包。
一走進辦公室,時小念便抽出自己的手。
慕千初的手頓時一空,空得他有些不習慣,他看向時小念,時小念有些不太自在地迴避他的目光。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冷血無情?”慕千初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我不喜歡時笛,但我不能否認她說的就是錯的。”時小念淡淡地道,一雙眼中還含著一點薄薄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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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和時笛也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一恢復記憶,就決絕地把時家徹底趕出去,這樣的行為的確有點過激。
“如果你知道我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賜,你還會覺得我的所作所為冷血嗎?”慕千初苦笑一聲反問道。
“什麼意思?”
時小念站在那裡不解地看向他。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長時間失憶麼?”
時小念搖頭。
“手術創傷確實讓我失憶,但只要良善引導我,我是可以記起來的。”慕千初將她的包擱到沙發上,從口袋中拿出藥盒,“但你們爸爸從中看到機會,他給我長期用藥,還讓人給我催眠過幾次,讓我徹底記不起來,這樣他就能掌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