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笛。
是誰在設局,是誰在陷害她,是誰讓她變成現在這個局面?這些,她一定要知道不可。
時小念抱緊懷中的抱枕,一陣薄荷的清香味遠遠地飄來。
她抬起眸,宮歐穿著浴袍朝她走來,手上拿著一塊乾淨的毛巾擦著溼漉漉的短髮,黑眸掃她一眼,嗓音低沉,“在想什麼?”
“沒什麼。”時小念道。
“幫我擦頭髮。”宮歐將毛巾丟給她,帝王般地坐到沙發上,等待服務。
“……”
時小念只好丟開抱枕,雙膝跪在沙發上,雙手拿著毛巾給他擦拭短髮。
宮歐坐在那裡,修長的手上忽然多出一塊心形玻璃,上面還映著她的唇印,宮歐在手裡拋著,唇角勾了勾,“下次你能不能吻個好看的,這個唇印太小,不夠性感。”
“……”
他還要性感?他還想要映多少她的唇印?
時小念深深無語,用力地擦著他的發,忽然道,“宮歐。”
“嗯?”
宮歐慵懶地應她,人往她身上靠了靠,享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像靠在一團棉花上。
“如果我說,三年前給你下藥的事還有值得去查探的餘地,你會怎麼想?”時小念試探地問道。
如果宮歐對此感興趣,願意去查就好了。
他權大勢大,她只要提供一點小線索,他肯定什麼都能查得到。
“我怎麼想?”
宮歐帥氣地收起被他拋落下的玻璃,轉頭看向她,臉色倏地冷下來,一雙黑眸幽暗陰鷙,“怎麼,和老同學聚了聚又扯出什麼可笑的證據了?又覺得可以撇清我們的關係了?”
她是不是一天到晚就研究著怎麼撇清關係,怎麼離開他?
封德穿得一身洋氣地從旁邊走過,手上端著一瓶修剪好的花。
宮歐睨他一眼,冷冷地開口,“封德,把時小念那個老同學給我發配到太平洋去,別再讓她們見面。”
“是,少爺。”封德點頭。
“宮歐……”
時小念錯愕地看著他,他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