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和當初送入遮天商會的工廠相比,所有的伊蕾娜如今已經是自願留下了。
“您們二位也許可以先和這幾位單獨聊聊。”蘇霖對伊蕾娜的父母說道。
那是心理受到創傷對外界產生恐懼,還有變成過殭屍和凝膠狀態的伊蕾娜,作為一名專業的心理醫生,蘇霖知道這個時候父母的陪伴和安慰要更加有效。
維多利加點點頭。
金陵的一家街頭酒吧。
槐詩在衛生間的隔間裡換回了離開前的衣服,他看了眼那本愚者簽名的,並思考著以後能不能用這本書當磚頭,砸在黃金黎明的愚者亞雷斯塔頭上。
算了,大家都還是陌生人,都認識了之後再說。
槐詩撇過腦袋,看向從剛剛就一直站在自己肩膀上的烏鴉。
“我要脫褲子了。”
“老孃連你意淫過什麼玩法都知道。”
不,只是有人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哦。”
烏鴉用那巨大的翅膀摩挲了一下鳥喙,又用猩紅的眼睛瞥了眼槐詩的下半身,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我都還以為你打算當女主了,畢竟錯誤和愚弄這種能力都是催眠本常客。”她嘖嘖稱奇:
“這也是一條新的道路,不考慮一下麼?”
“大家都是姐妹,姐姐還可以多給你牽一些紅線。”
她捧腹嘎嘎笑著。
世界就是如此冷漠,當你在一處副本里不得不捨棄某些‘尊嚴’的時候,和你一條船上的隊友,只有一個落井下石的壞女人。
“還別說,你們幾個尤其是那個樂子帝的形象真好看啊,要不是那傢伙太犯規姐姐指定給你倆牽一條~~~”
烏鴉問道:“被一個坐輪椅的男人魅惑是什麼感覺?”
她是在說蘇霖先前坐在輪椅上發瘋用替身歐啦夢境世界修改現實的操作,槐詩愣住的事情。
因為槐詩當時也變成了懷紙,所以相關的印象沒有被對方刪掉。
“先宣告一下,我沒有被魅惑。”槐詩拍開對方的翅膀,擦了擦汗,說道:“我只是有一種看見上司的既視感。”
見鬼了。
和彤姬這個女人相似的樂子屬性,又和艾晴一樣坐在輪椅上,瘋起來還像羅嫻。
那場面再加上不自覺的無端聯想,實在讓槐詩覺得有點毛骨悚然。